南宫安听得心花怒放:“妍妍你这么想,朕真是太开心了。”
南宫安用膳之后,说还有事情需要处理,便让绿柳好好照顾邱妍妍,又派人去太医署里要了最好的膏药,下令不能让贵妃的手留下伤疤。
绿柳很是不解:“娘娘,皇上今日故意羞辱,皇上正好过来,岂不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吗,为何您什么也不说。”
邱妍妍冷眼看着桌上那些还未收拾的饭菜:“皇上不傻,很快就会知道今日是皇后来过,要骗过他,需要的是大功夫。”
“绿柳,你跟着本宫这么多年了,这点东西也看不出来吗?”
邱妍妍要挑拨帝后的关系,就要循序渐进,一步一步慢慢来,急不得。
南宫安离开锦兰殿回了承乾殿,去之前让刘喜不用跟着,这次这么快就回来,刘喜反而有些疑惑。
“皇上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可是在锦兰殿小憩不顺意么?”
南宫安脸一黑:“皇后啊,是越来越嚣张跋扈了。是不是就仗着朕让着她?”
刘喜不明所以,也不敢开罪了皇后:“皇后娘娘为了皇上,就算有什么不是,会不会是误会啊?”
“不是什么误会!”刘喜话音未落,白芝的声音就从远到近地传过来,吓得刘喜连忙跪地:“参见皇后娘娘。”
南宫安的脸色也骤然柔和,起身去接她:“你怎么来了?”
白芝拽着一张脸,满是讥讽地斜睨南宫安:“臣妾要是再不来,皇上是不是要在背后狠狠地数落上臣妾一番,逞了口舌之快才满意啊?”
南宫安害怕白芝,是宫中人皆知的事情,至于到底是为什么,只有他们二人才知道了。
南宫安笑道:“怎么会,你还不了解朕吗?”
“臣妾是不了解皇上啊,皇上从锦兰殿出来就直接去问了路上的宫女,知道只有臣妾去过锦兰殿。邱贵妃的手受伤了,皇上就断定了是臣妾弄的,不然这会儿在骂臣妾,是为了什么?”
南宫安故作惊诧:“没有的事!朕是问了,但只是好奇罢了,知道她锦兰殿肯定去了人,担心她有什么事瞒着朕。她与你不同,她曾是赤淮的未婚妻,这些年对朕相敬如宾躲着藏着还不是为了赤淮吗,朕防着的。”
白芝翻白眼:“皇上还知道就好,只是臣妾也不懂为何这一次她对皇上这般的殷勤,定是有什么目的,皇上还得注意。”
这给刘喜慌张的,要是刚刚说了一句白芝的不是,现在指不定怎么受罚。
白芝却不认:“臣妾是去了锦兰殿,但确实也是担心贵妃对皇上有什么不良目的,对于她的手,臣妾倒是觉得她是故意弄伤自己的,目的就是怪在臣妾身上。”
后宫女眷当着皇上的面直接开怼,这是少有的也是不被允许的。但是白芝就是这样有特权,其中的恩宠,真是谁也比不过的。
南宫安连连点头:“是是是,这么一说倒是合情合理了,朕这才看明白,这是没有证据也不好治罪与她,毕竟是侯府的姑娘。朕,下此见到她定要好好责备她一顿!”
白芝很满意,南宫安稍显憋屈。
消息到邱妍妍耳中,她也丝毫不慌张,笑着看看自己的手:“这才是战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