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他言语中的愤怒与指责,莫春欢也也站了起来道:“我倒是也不知道鸩占雀巢的人有什么脸面,敢与饱读诗书的人在同一屋檐下居住还不脸红的!”
竟然锄头敢用这种方式来对待自己,那么她也没必要来给苏子墨留面子了,显然苏子墨也没有想到她会用这么激烈的方式对待自己,脸上一愣,嘴唇翕动想要解释,而就在这时候地上的石头突然之间哎哟一声:“大姐,你刚刚往的汤里放了些什么,别害大公子。”
完之后别晕了过去,这样的进展是几个人都没有想到的。
苏子墨连忙走过去为其号脉,而莫春欢则是冷着一张脸,没想到竟然是敢下这么明显的药,以为要下什么绝子汤呢,如此急性的药物,应该是凶多吉少了,真是可笑,明明刚从枝头飞上去,就迫不及待的想除掉自己,典型的偷鸡不成蚀把米!
只不过,真的有这么蠢的人吗?难道这一切都是做戏?
这么想着的时候,就听苏子墨十分着急的对着外边喊道:“老吴,老吴,你快点进来去请夏府医,让他把他那些银针全都拿过来!”
看着他异常紧张的样子啊,莫春欢倒是迷糊了起来,这怎么像是真有什么事儿似的,明明不是一场自导自演的把戏吗?而且就算害自己的话,也不会这么轻易的让她直接给反灌回去吧?
于是乎错了过去的话,你确定他是有什么生命危险吗?他是中了什么毒,现在他还是有些摸不准,猪头不知道你是什么把戏,若是除掉他的话,不应该笨手笨脚被自己轻易反杀,若是不想除掉自己的话,又不应该下这么重的狼虎之药,她到底是什么打算呢?
因为想得太过投入,所以她竟然将苏子墨当成了自己人,正常的询问着,可是谁成想对方却冷哼一声道:“你已经把她害成这个样子了,难不成还想这看笑话吗?”
没想到他会这么想自己,莫春欢也有些生气::“你不是已经将我在这莫府孤立起来了吗?我还有什么办法给她下毒呢?你话之前先过脑子想一想好吗?”
她的话让苏子墨沉默了,确实,她连个能支使的人都没有,怎么可能将手伸到厨房呢?正在疑惑间就听锄头轻轻的了一句“娘亲,芸儿好怕。”
莫春欢听眉头一紧,是有好听的名字的,为什么还要自己叫锄头呢?这些中难道有什么用意吗?
还没等他寻思过来,就看到苏子墨直接站着抱她站了起来朝外面走去,连忙阻拦:“这样搬动她的话,可能会让毒素加快流动的。”
一下子有些搞不明白,这冉底是想要锄头生还是锄头死了。
苏子墨:“我是不会让她有事的,果然这高官深府都是吃饶地方!”
看到飞也似离去的人,莫春欢只觉得匪夷所思,这人也明明在这里生活,凭什么把觉得温暖的家当成牢狱一般呢?
人走了,吹了许久的冷风,莫春欢也没等到那两个打水的丫鬟回来,她知道自己这可能是中计了,而且是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可笑的是,到了现在,她都没想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