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完了之后,屋子里的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只有莫春菲觉得有些遗憾,她真想看看,要是喜莺出了什么事情,自己这个名义上的爹爹会如何处置自己。
可是,莫尚书现在一门心思扑在了喜莺身上根本没有理会她的意思。,
“莺儿,听见了吗?孩子没有事情,你可以放心了,乖,别哭了,哭得我心都碎了。闹了这么久肯定是累了,我抱你回去多休息一会儿。”
喜莺茫然地看着他,转瞬便笑着:“好。”
临走的时候又心地同苏子墨再三确认自己的孩子没有问题之后才安心。
相较于他们,夏府医慢了一步,从怀里摸出一个方盒,他上前对苏子墨:“不知道苏公子可否瞧得上老夫这瓶伤药,虽只是自己研制的,可是也算是一点心意,还请苏公子笑纳。”
苏子墨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示意秀红将东西接过来。
他把盒子打开,放在鼻子下面一闻笑道:“这江湖上百两一瓶的金疮药原来是出自夏府医之手,平日里真是对您少了敬重,刚才我算是班门弄斧了,还请多担待。这种厚礼,我还是识得抬举的,那就请您日后也多多照顾了。”
苏子墨话得十分轻巧,可是听在夏府医耳朵里倒是有了另一层意思,他看了一眼秀红,站在那里欲言又止。
苏子墨看出他的意思便对秀红摆摆手道:“等一下让夏府医替我换药,你先出去吧。”
秀红依然是不敢忤逆他的意思便低头告退了。
等她走了之后,夏府医警惕地看了看周围,确实没有第三个人之后便问道:“不知道苏公子到底是打的什么盘算的。我不过是个会看病的手艺人罢了,对于一些心计上的东西还是不懂,请苏公子您跟我细详情。”
苏子墨笑了一声道:“我想的是什么你还不知道吗?在下想要的便是你给莫尚书下的那种药啊。”
夏府医顿时被吓得额头上冒出细汗来,他紧张地道:“苏公子,我不知道您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老爷现在身子抱恙?我现在去看看!还是我愚钝,请请您告诉一下我这其中的缘由。”
“呵呵!”苏子墨冷笑了两声,对着他,“夏府医,你今日里留在这里,便是要跟我开诚布公地谈,要是再像这样一般藏着掖着的话,那咱们的之间的交流也就到此可以为止了,我并不想自己的盟友对自己还有什么隐瞒,你也毕竟是姓夏而不是刘,您这一手可不能留!”
夏府医看他眉眼严肃不像是作假,便将原本已经低成直角的腰挺了起来,沉声道“想不到和苏公子比起来,我真是个畏手畏脚的人,那我也没必要再做隐瞒,人确实是给莫老爷下了一种能听人暗示的药,可是,这药丸是我在江湖上千金求得的,您要是也想要的话,便可自行门路去找的。”
苏子墨摇摇头道:“夏府医,您这样的话可就是把我往远了推了,我要是方便的话又何苦找您呢?我现在最希望的是,您再去找一颗这药,钱什么的不必,不管花多少,你要多少我便给你多少,到时候只要把药交给我就行了。
夏府医眉眼变得和善起来,他试探着问道:“不知道苏公子这药丸是想给谁用呢?我提前丑话出来,药丸的主人过,一人不能用两次,莫尚书已经被我下来了,您就不能再下了,要不然,他这人就离死不远了,医者仁心我还记得,苏公子要有些考虑。”
苏子墨点点头道:“你我同为医者,这些考虑肯定是有的,放心吧,我是有别的用处,不会侵犯到你的利益头上,我只想要我自己想要的,你也不用多担心。”
夏府医一拱手:“既然苏公子已经将这话到这个地步,那老夫也不能再娇柔造作了,等一下便去寻找药丸,只不过什么时候能给你,就要看那做药的饶了,我上一次是等了七,不过听正常的话要等十左右,还请苏公子多担待。”
苏子墨则是道:“夏府医,我做事的原则是信人不疑,疑人不信,我找了你便是信任你的,随便去做吧。”
夏府医点点头之后便出门走了,临走的时候便用轻蔑的眼神撇了一下身后的房间才径自离去。
莫尚书像是对待珍宝一样,一路都是抱着喜莺的,让她感觉非常羞愧,自己活了已经二十年了,没想到还能遭受到这种十几岁来岁姑娘才能有的对待,这感觉就好像是那新娘子被娶进门的时候被新郎抱的样子。
只因为这个想法,喜莺的眼睛和脸都红了,这好像弥补了她没有婚礼的这个遗憾。
看着周围的丫鬟仆妇都要都在用一种好奇的眼光看着自己,心里有些害羞,对着莫尚书道:“老爷,你把我放下吧,我自己有脚可以走的。”
而莫尚书却是一本正经地:“不行,你就算是想走,你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能累到呀,没事儿,老爷我还年轻能抱得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