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您这话女子有些听不懂。不知道是什么有其他的意思吗?”莫春欢问道。
其实她现在心中有些不高兴,觉得左丘信的话实在是唐突了。
虽然她以为自己没有表现出来,可是在左丘信看来,她秀美的脸确实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不禁诧异,这白猪怎么长的,居然能有这样的气势了?
讪笑两声道:“我只是合理推测而已,这不是做最坏的打算吗?总比怀揣希望而后失望,强的多。”
莫春欢不怎么赞同他的想法,但是也不方便在这个时候因为事跟他争吵,只能不卑不亢的回道:“世子爷的处世之道领女子叹服。多写赐教,在此谢过。”
左丘信摸了摸鼻子,她生气了,不愧是自己的白猪,生气了也这么可爱。
两人就开始了尴尬的沉默,过了许久之后终于来到了莫府。
他们在莫府附近便下了车,左丘信道:“走吧,我带你进去。”
莫春欢看他张开的怀抱犹豫了一下,其实一开始的时候她确实是想进去打探的,可知道六爹纳的是指喜莺后就觉得所谓的探看不过是多此一举。
但刚才是自己开口求的,现在反悔的话显得好像家子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自己因为两句闲聊和他生气了。
于是乎便点点头道:“好,就麻烦世子爷了。”
他们从偏西的方向进入,本来是想着这附近住的多是一些仆从,老爷纳的,肯定是一件大事,打算问问其他的人是否知道其中隐情。
才一翻墙进来就听到附近的树林里有一个女人在哭泣,两个人对视一眼,竖着耳朵听着,那女人哽咽道:“相公我有了,你怎么倒是把我推给别人了?”
她对面那个男人则是柔声安慰着:“喜莺,你这话的相公心好疼,我也舍不得你啊,只是做了大户人家的姨娘不是比跟着我好得多?往后穿金戴银不,还能做人上之人,而且莫尚书年纪和我差不多,让你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跟着我这个糟老头子的受罪,还不如找一个富贵人家,我也是为了你好啊!都是夫君无用,娘子莫要哭了。”
那个女人听了之后安静了一会儿,然后又痛心道:“可是这样做的话不是我心中想要的结果,我心里只有你啊相公!”
那个男人道:“傻娘子,我知道你心中有我,可是为了我们的未来你也要努力适应下来呀,你放心,有我在的话,咱们里应外合,早晚这莫家的财产都是我们的,你就先暂时委屈一下吧。而且我肯定会护你周全的,把心放在肚子里,安心养胎!”
莫春欢和左丘信对视了一眼,她刚才就听着声音有点耳熟,而且仔细听了之后才发现居然正是爹爹纳进来的喜莺。
两个人又了一会儿话之后,无非是一些哭诉和安慰的话。
喜莺哭够了便匆匆的离开,过了好一会儿,男人才从树丛后走出来。
可是面上却没有了刚才那般温柔语气的感觉,反倒是带着许多的不耐烦,嘴里喃喃道:“哼,还不是想要我保你这一胎,居然还浪费了这么多口舌,真是虚伪。”
莫春欢心中一惊,男人居然是他!夏府医。
瞬间也明白了为什么他敢信誓旦旦地自己能保喜莺平安。
眼前的情况让她陷入了沉思,夏府医这个人可是不好解决,因为他曾经在危难之中就过自己娘亲的命,所以,爹爹也是对他信任有加,突然他图谋不轨,肯定起不了任何作用。
等他们都走远了,左丘信才对她:“春欢,我们现在要不要去找爹爹清楚真相,免得他真的上帘,我看那个喜莺就是有了身孕才想把这一孩子赖在爹爹身上的,事不宜迟,咱们还是赶紧去吧。”
莫春欢摇了摇头道:“我们现在还什么都不能做,这话还不是的时候。”
左丘信有些着急道:“难道你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爹爹吃了这个暗亏吗?我看那个男人对莫家图谋不轨,要是他害了你们家人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