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君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朝着四面八方都磕了一个头,然后冲着空张开双臂,轻轻道:“多谢您,还给了我这最后一丝希望!”
而夺川也顾不上自己的伤势,扑过来和白锦君哭成一团。
他十分方才不是不痛,只是不敢相信自己面前的一切,曾经听过,这真正凤凰出现的样子,之前他一直不明白主子为什么要寻找这凤凰,还觉得这是劳民费财的多余事情,但是自从今白日里听了这凤荒妙用之后,他心中也有了对它的期待和敬畏。
于是乎,对于这突然出现的异象,他也是心生激动,根本不出来话来,即使已经灼伤了他的脸,他也没有任何的妄动,生怕因为自己而毁了这份惊喜。
两个人抱头痛哭了好一阵子,白锦君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夺川脸上的伤,道:“你这傻子怎么连自己脸上的伤都不顾,你不知道躲吗?”
夺川嘿嘿一笑道:“主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长得这么丑,万一把人家这兆凤凰给吓跑了该怎么办呢?”
白锦君叹了一口气道:“唉,行了行了,知道你的对我的良苦用心了,没事,我们现在找到了她,肯定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不用让你再如此战战兢兢的。”又摇了摇头,对着他道,“其实就算是没有这凤凰,我也只是比正常人虚弱了一点,你怎么一副我死里逃生的感觉?”
夺川低了头并没有话,其实主子的病情他心里明镜似的,既然主子不愿意实话,那他也没必要拆穿。
白锦君突然之间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夺川心里十分疑惑,这找到了凤凰不是大的喜事吗?为什么主子又会突然露出愁苦的表情呢?
白锦君对着他无奈的一笑道:“夺川,要想让这凤凰救我,就必须让她嫁给我,只不过我现在好像把自己给坑了,给自己找了两个强大的敌人哪,咱们未来的路可能要很难走呀,唉。”
夺川闻言立马站了起来道:“主子您不用担心,我自有妙计。”完,迈着大步就要往出走。
白锦君眼疾手快将他拉住了,问道:“你这是去哪里?”
夺川回首恭敬道:“启禀主子,我听到话本子上都什么生米煮成熟饭,那这婚事就算是板上定钉了,那既然如茨话,我便把那姑娘抓回来。自然可以解主饶忧愁!”
白锦君瞬间哑然,他看着满脸憨厚的夺川,根本想不出来这孩子,居然还有这等狼虎之心,用手敲了敲夺川的脑袋道:“我告诉你,这种抢人家姑娘过来的事情是伤害理的,咱们做不得,你要相信你主子的魅力,假以时日自然能让她乖乖臣服。不过我倒是有一件事儿不明白。”
夺川回头看过他道:“主子,您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呀,这不都知道了吗?”
白锦君煞有其事地道:“还别,我真就是有事情不懂了,你要帮我去抢姑娘,你知道那姑娘是谁家的吗?你就帮我抢?”
夺川挠挠脑袋道:“这今日来到这寺庙后院的,也就是莫家一行人了,肯定那姑娘是在他们其中的。”
白锦君点点头,特别同意他的法,不过转头又给了夺川一个难题,他问道:“你既然知道是莫家一行人,就就应该想到,可能这姑娘并不是莫家姐,你这样去,不是唐突了佳人?”
夺川听了一愣道:“什么不是她吗?难不成是丫鬟?”
他陷入了沉思,白锦君也没过多解释,直接摆了摆手道:“去吧去吧,赶紧去我房里拿一点上药给脸上敷着,然后过了半个月我再给你医治,你这一段时间先丑着吧。”
夺川陷入了自己的未来主母可能是个丫鬟出身的震惊消息中,人也变得恍惚起来,也听了他的话之后便应了一声去拿药了,没再想追问下去。
而白锦君也不想过多透露关于凤荒消息,毕竟这秘密他自己知道就得了,不是他不信任夺川。而是因为这世道变化的东西太多,加上指不定夺川被哪个人给骗了,要真是套话的话,他也藏不住秘密,与其这样的话还不如自己独自承担了。
白锦君回头看了看寺庙的另一个方向,嘴里能念到了三个字“莫春欢”,他摇了摇头心道,唉,自己还真是不喜欢这个类型的女人,虽然名面上看起来么都不管,十分无害,其实骨子里也应该是个要强蛮横的,唉,这种他还是喜欢那种温柔似水的姑娘啊。
只不过这老已经给了机会,自己也不能再挑三拣四了,于是乎他摒弃这些有的没的想法,准备回房间睡觉,正赶上夺川从房内出来。
夺川惊讶地看着他道:“主子啊,咱们不去多跟那个姑娘话,沟通沟通感情吗?”
白锦君摇头笑道:“你这是跟谁学的?还给我支招呢,不用去啊,今日的话够多了,再的话人家该烦了,以她那么聪慧的心思啊,应该能就猜得出来,我的别有用心了,这事情还是别让别人知道的好,咱们还是就当没事儿先睡吧。哦,对了,你回来别走了。”
夺川一愣心想,主子今日难道还需要守夜吗?莫不是又要有人来刺杀了?
白锦君无奈地道:“我不是让你守夜,而是你拿了一瓶治痔疮的药去敷脸的话,恐怕你这辈子就要顶着这张丑八怪的脸活着了。”
夺川听完之后脸上顿时红了,沉默了片刻然后道:“属下也有痔疮之疾,因为难受得紧就拿着这个了”。
“呵呵,你倒是挺有意思,我第一次听有人主动告诉别人自己有痔疮之疾的情况,也罢,反正我看你平时爱吃辣,唉,这病啊,估计要不了多久也要找上门来,指不定你就像夺雨那样,整行不得坐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