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梒说过,他不喜欢爱哭的女人,因为他身侧要站着的是可以和自己比肩、共同弹压江山的一国之母,脆弱,是最无用的东西。
莫春欢这么一想便通了,扬起个笑脸,刚要说话,人就被左丘信抱在了怀里,虽说是抱,但是他的手并没有触碰到她的身子,只是轻轻地环住,然后温柔地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细声细语地说:“我母妃说过,女孩子最不想被旁人看到自己哭的样子,现在我帮你挡着,想哭就哭吧,没人会笑话你的。”
莫春欢“噗呲”一下就笑了出来,可这个傻男人并没有松开手,她笑着笑着就感觉眼中酸涩,许是他的胸膛太热把她闷得眼睛都出汗了吧,下意识地拿他一副擦汗。
梦叶看到自家小姐窝在男人怀里许久不出来,心中十分担忧,这战王世子看起来凶巴巴的,别是在欺负小姐吧!
她刚要开口就被一旁的梦蓝拍了一下肩膀,对着她吩咐道:“你去打一盆热水来,我给夫人擦洗一下身子。”
梦叶看了看她就乖巧地点了点头走了。
“咳咳!”张伯用力地清了清嗓子,惊得莫春欢像是只受惊的兔子,一下从左丘信怀中挣脱。
他对着一脸不善的左丘信眨眨眼,又对着莫春欢正色道:“莫小姐,虽然令堂目前没什么大碍了,但她已是三十几岁的高龄经不起折腾,为了慎重起见,老夫觉得应该在这山上静养一个月,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因浮华寺得了天家人的青眼,所以莫家也没少向这里投香火钱,住上一个月自然是没问题的,莫春欢便回道:“多谢张神医忧心,小女子觉得您所言甚是,家母自是应该在此处静养。”
话说完了以后,她发现张伯的表情有些古怪,一会儿看看她一会儿看看梦蓝,就当他要走向梦蓝的时候,莫春欢一个箭步横在两人中间,语气微冷的问道:“不知道张神医还有什么事情嘱托,尽可一并交代给我,我这丫鬟是个笨的,恐是记不住您的话。”
她不是怕别的,梦蓝模样不差,不怕别的就怕这张伯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张伯看起来应该已经年过半百,这岁数梦蓝喊他爹都是往年轻了叫了,她绝对不能因为今天的事情把梦蓝推入火坑!
“哈哈哈哈!”
本来在一旁乖乖吃着糕点的白锦君突然放声大笑,一蹦一蹦地来到左丘信身边儿,指着张伯说道:“黑碳球你看!老色鬼被人看破了!”
没等左丘信反应,他又跑到张伯面前,一下一下点着自己的脸说道:“羞羞羞!这么大年纪还要讨老婆!”
张伯也是被他说的才反应过来莫春欢突然的反常,看着左丘信憋笑的脸和面露怯色的梦蓝,一张老脸红得不能再红了,他对着白锦君的屁股就拍了过去,打得人哇哇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