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住他家,不行,万一还出点什么事怎么办?”
“不会的!这次只是意外,没有下次。”柯昱轩拉着裴厌的手。
何求还想说什么。
“那你就好好照顾她,别再让她伤着了。”金牌先开口。“何求,我们走吧。”
“你干嘛这么着急让我出来。”何求问金牌。
“你看不出来柯昱轩喜欢裴厌吗?”可能还不止是喜欢,金牌心里想到。金牌看了看何求的脸色变化,有些惨白。但也没太多的惊讶。
“那裴厌…”何求没问完。“裴厌也喜欢他。”金牌回答。
“那你忘了之前的事了吗?”
“没忘,但是她也不能一直活在过去,现在这样挺好的。”金牌知道史超的事,要想真正的走出来,最好的解药是再开始一段新的恋情。她应该是三个人中活得最通透的了吧,毕竟才二十多岁就把三四十岁的人的都体会了,没体会的也体会了。
“如果你想让她好,就应该让她选择走自己的路,我们只是她的朋友,干涉不了太多。如果你也当她是朋友,那就祝福她吧。”金牌知道何求对裴厌的感情,但这么长时间没走到一起也就说明了问题。金牌是想告诉他,是时候该告别过去了。何求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不懂。金牌从来不屑关心别人的事,也是第一次说这么多话。对于裴厌,她是真的有些心疼,别看整天跟个开心果似的。越是这样,藏的越深。
金牌走后,何求坐在车里看着从医院出来的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能看出来,裴厌是真的高兴。这样也好,就像金牌说的是时候该放手了。何求看他们走了后,在车里坐了好久好久,他就这么静静的坐着,不知道想些什么。十点多钟的医院还是有很多人进出。住院部的窗户灯火通明,病人也熬夜吗?夜色微凉,今晚的温度似乎比平常要低。不断有凉风从车窗进来,何求靠着玻璃的皮肤已经泛凉。眼睛被风吹的有些干涩,眨了眨眼眼眶湿润。然后打火,踩油门,从医院开了出去。他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酒吧。
何求找了一个还算僻静的地方,点了一打啤酒,这是准备买醉,想用酒精麻痹自己。脑子里一遍遍放着以前的裴厌,大学时候的裴厌,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呢?可能真的只适合做朋友吧。
“何求,你怎么在这?”真是哪都有穆钻钻,他坐的这么隐蔽都能找到他。
“你来干嘛?”何求正不爽着呢,想拿他出气。
“这是酒吧,我为什么不能来。”穆钻钻看着他面前已经空了两瓶的啤酒,不见外的坐在他旁边。
“你怎么总是阴魂不散的。”
“我有吗,我们才见了,算上这次,也就三次吧,而且我们又都是碰巧遇见的。”
何求真是懒得搭理他。
“你就喝啤酒啊,这多没劲啊。来来来,喝我这个。”穆钻钻把自己的酒推到他面前。
何求看着这杯五颜六色的酒,拿起一口饮尽。辣。太辣了。没想到这么漂亮的酒,竟然是个披着羊皮的狼,真是应了那句,越漂亮的花越有毒。
“你喝慢点,瞧你咳嗽了吧。”穆钻钻笑他,给他捋了捋背。
“你怎么老来招惹我?”何求有点上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应该是男孩,穆钻钻看起来跟个高中生似的,长得太嫩了,虽然他早已经成年了,但架不住人家年轻啊。
“我没有,我该走了。”何求手上的力道有点大,弄疼了穆钻钻。感觉自己可能玩过头了,想赶快撤离这个低气压的地方。
“走什么呀,我这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在平时何求肯定就让他走了,但今天不知怎么了也不管他挣不挣扎,拖着他出了酒吧。把他塞到车里,自己也上了车,趁着酒劲还没上了来。回了家。下了车,何求把穆钻钻拉扯着进了家里。整个过程都是何求粗鲁的一面。
“何求,你要干嘛,我可没有这么对你,你别乱来,你不会是生气要杀了我吧!”因为面前的何求已经红了眼,现在他简直是一个暴君。穆钻钻也是没想到自己招惹了一个魔鬼啊,原来是个斯文败类。
“杀你犯法,上你应该。”何求把他按在墙上,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不安分的乱摸着。接着大大小小,轻轻重重的吻铺天盖地的袭来,落在了脸上,眉毛上,额头上,脖子上,最后落在了那张还在喋喋不休的小嘴上。
穆钻钻真是被吓到了,身上的衣服被何求一件件的脱掉。他自己的也是。两个赤身裸体的大男人。穆钻钻被扔到床上挣扎着自己仅有的力气想起来。但何求很快附上去把他翻了个个。穆钻钻就这么趴在床上被何求任意差遣。直到他光溜溜的趴在床上。大家都是第一次,再说对男人,何求也不知道怎么怜香惜玉。但他知道他一定得是上面那个。第一下穆钻钻可是疼的死去活来,他感觉自己要痉挛了。翻来覆去的好多次,何求也慢慢找到了窍门,两人就这样挥汗如雨直到凌晨才睡去。
第二天穆钻钻趁何求没醒,早早就溜了。自己把自己卖了,委屈也只能打碎了往自己肚里咽。
一天的录音,他都不在线上,NG了好多次,导演最后都不高兴了。柯昱轩见他不对劲休息期间问他:“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不太好!”
“让你少熬夜,休息休息。等会别再出什么岔子了。”柯昱轩也说不上来他有什么不对,反正就是很平常不一样。
“我也不想熬夜呀,被迫熬夜我有什么办法。”穆钻钻小声嘟囔道。
“你说什么?”柯昱轩没听清。
“啊,我说我知道了。”
本以为何求会懊悔自己昨晚的做的事,但似乎对他来说没什么影响,依然跟客户交流,正常上班,途中还进来问裴厌脚踝怎么样了。一切都很正常。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有点正常过头了。
裴厌批了一上午的文件,还要处理昨晚上没处理完事情。从进办公室坐到座位上开始就一直打着哈欠,昨晚因为老鼠的原因,柯昱轩大半夜把物业叫到家里来,折腾了半天,五个人挨个房间找还有没有老鼠。怎么也得后半夜了,才让物业走的,物业真的是苦叫连天。遇到他这样的户主真是倒霉了。不过柯昱轩这么做也是为了裴厌。而且还把咖啡叫起来一顿教育“以后这个家的老鼠就交给你了”裴厌想到那个画面就觉得好笑。咖啡还那么小,最后柯昱轩还是被裴厌说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