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净尘的内心有些崩溃,他不记得这个大恶魔有那方面的嗜好啊?
怎么回了一次国,就对一个未成年的男孩子产生了不可抗情绪呢?
这恶魔心里不是住着一个女人吗!这次回国不是寻找那个女人的下落吗?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完全不按剧情发展走向来出牌啊!
墨阎修这才放下手里的望远镜,抬手一巴掌拍在白净尘的后脑勺,语气凉凉:“你懂个屁,知不知道什么叫宁可错杀一千也不可放过一个?”
白净尘揉了揉发疼的后脑勺,表情特苦逼的说道:“我怎么知道你怎么想的,关键是,老墨,你这表现的太感兴趣了吧,很难不让人想歪好不好!”
真是委屈死他了,你说哪有一个男的对另一个男的产生这么浓厚兴趣的?不就是在购物广场里看了一眼吗,这就确认眼神了?要不要这么狗血!
墨阎修白了他一眼,就这货的眼力,要想看出那少年是女扮男装,那根本是痴人说梦,所以,墨阎修根本不屑解释,转身朝法拉利走去。
“哎,你别走啊,把话说清楚先,靠……你还真走,等等我!”白净尘见墨阎修发动引擎准备开车走人,一下子急眼了,连忙鬼哭狼嚎的追了上去。
法拉利刚刚扬长而去,一辆黑金色的劳斯莱斯以一种风驰电掣的速度开进了这个废旧老工厂的空地。
从主驾驶走下来一个男人,一身迷彩作战服更衬得他气质非凡,清隽硬朗的面容上没有多余的情绪,一双如鹰般深邃犀利的眸子看向老工厂二楼的方向。
紧接着,迈开修长的长腿直直朝老工厂的二楼走去。
紧随其后的是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是齐盛和季安两个欢喜冤家。
看着走在前面脸色阴沉的男人,齐盛和季安互换了一下眼神,小心翼翼的说:“老大不高兴了,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安宁!”
“这个秦楚生,还真是个禽畜生,居然那么记仇,秋后算账,利用乔的朋友吸引乔上当,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其实在乔若风离开考场的时候,他们便注意到学校这边的动静了,调了监控视频,发现唐忆晗去上厕所的时候被人从后面偷袭,打晕了直接装麻袋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