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步走至那梳妆台前,一手揪着一个女子的头发,将那二人从椅上拖将起来,对着那姓孙的大人打了声招呼,便就将那两人扯出了房去。
之后屋外传来的那木鞭子,与那连连求饶声儿都小了几分,因为门已被那孙大人给关锁了起来。
他走到梳妆台前将那婉清揽抱在怀,朝着红床走去。
“孙大人莫要这般着急嘛。”
婉清轻轻推搡着那孙大人,可却更加勾起了他的兴趣儿来。
“揽紧些,可莫还没走到那床边,便就先给掉了下去,你这小坏东西!”
婉清被放在了那红床上,平躺时身子,尔后那绣着东西两只鸳鸯的帷帐垂落下来,屋内的烛火光也熄灭了下来,终是瞧不见床上二人的身貌了。
第二日一大早,天上恼人的光便就落了下来,透过那薄薄的纱窗,将睡在床上的二人催醒了过来。
那孙大人先一步披上了衣,起了床,坐在那木凳上深一口、浅一口的抽着那杆子鸦片烟,面色与昨晚刚进红楼时的面色无二差别。
“孙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婉清披上一件薄衣倚了过来,那孙大人顺势空出一只手来,将其揽在怀中。
“这是哪个不知趣的玩意儿,你与我说说,我不去寻他那人的麻烦,我便不姓这孙了。”
这姓孙的将婉清揽过来时,恰好此前遮掩她额间哪个浅浅疤痕的发丝移了开来,让这姓孙的给瞧见了。
他早些便与那尖嘴老妇定了婉清,说留一晚让她作陪,可如今却瞧见了她额间这新鲜的疤痕,固使了气来。
婉清先顺了顺他的气儿,尔后靠在他的胸前说道:“这还不是因为孙大人您干的好事,小女子我听见您要来,便顾不得其他,赶紧儿出了门,早早候着大人前来,却不料脚跟子没稳,跌了一跤,您说,是不是您的错!”
那婉清先是用手轻轻挠着这姓孙的胸口,尔后娇糯的言道。
“那便就好,若是以后那红婆子骂你、打你,你便与我说,我去为你寻礼。”
这话说出,是个人都知晓不过是些哄骗述语罢。
那婉清也晓得,但她不愿去理会这些,毕竟这个男人,对于她来说,也是个不算小的靠山了,她自然不肯放弃这靠山来。
“但怕是最近无空来找你这小妖精了。”
方才起的兴致又消了下去,那孙大人面色有些低沉。
“何事呢?”
婉清轻声问道。
“莫还不是那洋人的事儿,一群异邦来的未开化的猴子,如今儿与那京城的皇帝太后搭上了关系,现在要来接管我们这地儿。”
孙大人语调高了几分来,显得有些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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