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安弯腰弓在桌前,不声不响熨烫柒恒西装,时间都浪费在西服坎肩,一处不起眼地方,几个小时过去褶皱原封不动,裴云安固定一个动作不变!
医生前几日叮嘱裴云安注意保暖,现在属于腰肌劳损急性期,熨着西服瞬间忘了,裴云安疑心自个该不会老年期提前。
卧室静悄悄,裴云安将熨好西装展开整理好:“寇夫人年纪在大,也比林先生小了十几岁吧?”
裴云安知道柒恒睁着眼睛没睡也睡不着,就找柒恒搭茬。
柒恒困得眼皮往下耷拉,大脑却异常活跃,“小寇今年三十初头,老林也是老来得女还二婚,两个人组合将就过日子呗。”
柒恒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一有困意,仿佛暗处就会出现人,乘柒恒不备,啜喇刺他一下,无论如何要捯饬醒他,柒恒内心一股无名火翻涌上来,气的不知道往哪撒火
柒恒片言只语裴云安似乎清楚了林家其中情况:“你和寇庭兰混熟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不用明说,钱才是最可靠的!谁会相信嫁给可以当自己爹男人,是为所谓爱情?”
柒恒明白裴云安总会提到寇庭兰,一天到晚瞎操心不嫌累,柒恒叨叨道:“不一定非要用钱去衡量爱情,云安你看看你,心眼比芝麻还教柏年教成什么东西了。”
裴云安抱怨之类话从没说过,吵架吵啊,柒恒提柏儿干嘛?“我作为柏儿母亲,母亲教会女儿认清现实难道有错吗?”
裴云安想找人诉苦,柒恒倒是最先埋怨起她
柒恒体谅接受裴云安:“鸡零狗碎小事,我不告诉你,你就一个劲瞎操,我告诉你,你又生闷气。”
他们相守时光中,许多突如其来的失去,柒恒袖手旁观改变不了,时常幻想现实遗憾跟梦想,可以在梦里迎刃而解。
裴云安看柒恒样子,他指定受人刺激,裴云安温柔口吻一语点醒梦中人:“柒恒这是你现在想对我说的,还是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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