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先生喝多了,司机开车送他回来,裴云安没到柒先生脸前,一米外就闻着了。
裴云安熟练解下柒先生外套,裴云安温柔来自老夫老妻相濡以沫,时间久了便了解柒先生所作所为。
裴云安:“柒恒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柒恒脑袋迷糊的很,脸憋的比红苹果还红,走路东倒西歪步路蹒跚,心是清醒的,脑袋像是别人的,柒恒撇去裴云安手,晃晃悠悠准备上楼。
“奇怪?”柒恒努力睁大双眼,不信邪望向别处,这怎么跟个万花筒似的,我万一掉下去怎么办?
裴云安寸步不离柒恒,扶着柒恒上楼!
“柒恒你这又和谁喝酒去了!”
裴云安立马找来垃圾桶,放在柒恒脚下,柒恒打了一个酒嗝,对着垃圾桶哇哇吐。
柒恒吐完,说话颠三倒四,接着酒劲发发牢骚:“还能有谁?可不是那白家!”
裴云安递杯水过去,柒恒识相漱口。
“怎么是白家?”
柒恒太阳穴两边青筋凸起,“面上透着怜悯,嘴里讲着公平,果然老虎在改也改不掉吃人的本能。”
冰层下的暗流悄然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