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什么,我是清白的,只有里头的两只兔子是灰的。”眼睛不瞎的都看得到。
“解释你刚刚说的,你第一次收礼,本王上次给你买的耳坠算什么,要论第一次,那个不是更在……在前面的么?”南名晚看着白一心的眼睛,这个所谓的第一次他要定了。
“酸了啊?”白一心抱紧苏澈送的笼子,微笑着把自己的耳朵送到南名晚眼前去,踮着脚把脑袋侧着送上去。这边没有,另一边也没有,站回去摇头晃脑,也没有。
“殿下大人,饭我乱吃,话我可没乱讲。”
谁看到白一心耳朵底下戴着什么玩意儿了,难不成是配着皇帝的新衣的那一套么,白一心有本事去和他抢?
“难不成我放兜里了,你们这儿衣裳也不见得有兜兜的样子啊?”想把兜全部翻出来,可没有啊,搁那儿连条裤缝都没有,白一心扯着衣裳抖了又抖,啥都没。
自己搜完了自己的身,白一心瞪着大眼睛望着南名晚,不知道他尴不尴尬,反正自己是挺……挺尴尬的。
南名晚:“……”
头疼,错在自己,那天白一心追着自己腚子后头要的时候,就该还她的。
自作孽,不可活。
……
马车缓缓,晚风拂面。
南亦行和苏澈到了别,各回各家。
“还是找大哥做主比较保险。”手里的折扇一下一下拍打着手心,南亦行脑海里全是白一心那幅认真的要哭不哭的模样。
花儿带雨,无声无息却不经意之间深入人心,尤其是南亦行的心。
“对,让大哥做主,本王要纳白一心做妃子。”志在必得。
“吁!”
忽然马车左一翻,将南亦行甩到了马车上。
“富二!”马车极速的再一次向右翻,刚站起来的南亦行又一甩,再一次砸了下去。
……
在富儿不断调整追赶之下,终于超过了另一辆马车。富儿在路上,就决不跑在别人后头,这是南亦行教他的道理。
“啪!”富儿脑瓜又被嘣了一扇子。
南亦行扶着马车钻出来,往后一看被远远甩在后头的马车,“你崽子又开快车!”
“不知本王与心儿姑娘的定情之物摔坏了没有,要摔坏了本王饶不了你。”可总觉得少了什么东西,南亦行低头一看,腰带上……空空如也。
“嗯?”空空……如也?!
定情信物何时丢了!
完蛋。
南亦行连忙钻回马车去,翻遍了每一个角落,没有,都没有。
“富儿快回刚刚翻车的地方,本王的东西不见了!”南亦行大喊,懊恼,后悔,怎么会这样。
“好嘞!”原路返回……
“咦,你动作挺快,有没有想到改行啊,做个江洋大盗之类的。”这就把白一心好的那块儿镜片给自觉的挂上了,白一心弯腰拿起南名晚腰际佩戴着的那枚镜片,抬起来放到右眼前头,往后看着将军府。
别说,以前白一心觉得将军府也就那个样儿。一看得清楚了,就觉得这将军府翻新了一大截。
“真是瞎了我的狗眼。”
四眼学渣也敢玩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