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不听我不听!”白一心晃着脑袋,外头一点儿声音也没有了,“你倒是快解释啊!”带着哭腔吼道。
“白一心分明是你……”
“我不听我不听!”南名晚话还没说到点子上,白一心摇头,摇头,“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你到底要本王怎样,你信不信我把你剁碎了去喂狗?”话一说完,忽然肚子里传来一阵不安的翻涌。
“嘶~”南名晚按住肚子,坏了,不该喝那一口药……
“你快解释啊!”
呃……没人搭理了。
“我让我快解释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一片寂静,白一心孤独的唱着独角戏。
“解释啊,不听不听我不听……”摇着摇着把自己给摇晕了,倒在门上就睡着了。
“白一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这都没事。”南名晚扶着墙回来,药效太好,跑了几次腿脚都没有力气了。门又被白一心在里头堵着,实在站不住,南名晚只能在门口坐了下来。
刚一坐定,肚子又闹起来,一个黑影瞬间略过阑珊的窗户,奔向不知处,“自作孽,不可活。”
……
南名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到木榻上的,只隐隐约约记得从门缝里伸出两只手,抓住自己的肩膀,然后整个人就被拖了进去,瞬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跟做噩梦一样……
惊醒的时候,已经到了第二日,阳光微醺。
“又是白一心那个莫名其妙的东西。”头也发痛着,伸手一按却是温温的毛巾敷在额头上。
“白一心!”拿了头上的湿毛巾,南名晚坐了起来,房间里毫无白一心的踪迹,又是一片光明整洁。
“又跑了?”
敷在南名晚头上的不是什么毛巾,而是一块撕下来的碎布料,“这是哪儿扯下来的?”一看就是白一心那件烂衣裳的,“这歹奴,我将军府是缺一块抹布么?”
地上有许多未干的水渍,应该是白一心端水洒出来的,看样子是跑了好几趟了。这将军府上脸水盆都端不正的也只有白一心一个人了。
“照顾我多久了……可她不是醉了么?”
好好休息了一晚,比昨天夜里好受了许多。出门时阳光已上中天,南名晚走几步便瞧见几个闲着的丫鬟伙计。
今日有些奇怪,见的每一个人都似乎没事做。
九州又在亭子里磕着瓜子,找来三四个伙计说着昨天夜里他偷听到的事。“动静可大了,我都不敢太靠近,一晃就过去了。”
“绿耳喂了吗,这么闲?”一个黑影将娇小的九州瞬间吞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