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撬撬,才两三天她白一心这就对反派动心的?
“就凭你也想入姑奶奶的法眼,再修炼个九九八十一辈子先学做个人吧。”某女不屑。
可是白一心绝望,在自导自演的大戏里头都这样儿夸了,好歹某人说句话来破一下这尴尬的安静好不,这么没得眼力劲儿。
算了,等着也不是办法,白一心服了。
“主子,奴婢先替你捂被窝去了,您稍等。”憨初初的朝着木榻踱过切。白一心真是服了,这么大个人了居然要别人暖被窝,平白无故的两个银捂在一个被窝里不奇怪么。就像这样:
某日某女醒来,一睁眼忽然发现身边有张英气逼人熠熠生辉的男脸。论在白一心这儿只有两个结果:要么他死,要么还是他死。
正坐的冰雕右耳忽然起了一阵热,铁定又是某女在多嘴,顺手拿起了一块红豆糕,叫到:“白一心!”
反派终于闲不住了,白一心刚扒上的一只脚不情愿的从木榻上退下来,除了回去还能咋办。可这是反派良心发现大发慈悲破天荒的要投喂啊,走到一半的白一心直接变成一路小跑,然后单膝跪在反派跟前,抬头张嘴,等待投喂。
虽说这姿势不太能看,但至少能吃到就好。
“你这是终于觉悟了?”南名晚把红豆糕放了一半到她的牙上,“没本王的命令……”话才吐了一半儿,白一心已经把那块糕子嚼得一干二净。
“谢殿下赏。”这么点儿,嚼了两三下就全塞到牙缝缝里了,白一心后悔嚼了,就该直接吞下去,那样胃还能尝到丝丝点点的小味道。
“本王要你咬着,不准吐出来也不准咽下去,把你的嘴儿给我堵住,听到没有?”说话压根不顶用,南名晚干脆捏住白一心的下巴,新放了一块红豆糕才松开。
原是自己想美了,白一心连连点头。
可这糕点的另一个名字叫酥啊,它会自己酥了掉进嘴里去,可他又叫人吃不得,这叫白一心如何是好。
“你有异议?”反派冷眼瞧着白一心,量她也没胆子了。
没,白一心摇头。
“那就扶本王去休息。”耳根子清净了,反派的心情也好了些,只要她安分当她的暖榻丫头,南名晚自然不会太过难为她。
这老男人傲娇的很。
白一心低头哈腰,双手托起反派的一只金手往睡觉的地方去。
扯了南名晚换来的修纸刀,不就求个睡觉的仪式感吗?白一心又不是不会,一层一层盯着跟扒皮一样给某男宽衣,然后叠好,再接着回去扒。
这么认真的白一心却令南名晚胆儿一颤,都只剩最后一层了她还……尤其是盯的那么近……
身上跟窸窸窣窣爬了虫子一般,上身最后的一件芯子也被白一心一撮一撮掀开拿了下来,南名晚那身也被显了出来,硬笔冷锋刻下的线条,棱角锋利,每一寸都透着不可比拟的精致和坚毅。
这南亦行瞅了都流哈喇子,白一心居然……居然一点儿也没有被勾到,一丝丝也没得哦,冷冷的转身叠好了衣裳。又转了回来,弯下腰低头朝着南名晚半腰上那个松松垮垮的结伸出邪恶的双手。
白一心扯了一下结,轻微的颤抖令那块儿一紧一吸,迷人勾魂儿线条更加深邃,也蓄积了更大的力量,腰带只需轻微微一颤,背后便一阵一阵的酥着鸡皮疙瘩,生怕一不小心就……
反观白一心带着问号的大脑袋:
这结咋这么难解,眉头拧成了一段儿麻花,拉来扯去,烦得让人想一口牙下去撕开。
“白……白一心……你……”某女在半截腰上和那个结真较上劲儿了,额角貌似有了汗,若离若合的触感令南名晚都不晓得这时候打扰她正……正确与否。
可……
“我白一心正直得很,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殿下您尽管放宽心。”不知何时咬着的红豆糕只嚼剩一半了,味儿都淡了。白一心今儿还就杠上了,她就不信收拾不了一个破结。这不,为了避嫌,手还翘成两朵兰花儿。酸。
那根腰带此时岌岌可危,就要崩溃离析。
“白一心。”心头似乎被甚东西堵住了,腰上也一股虚无缥缈之感,不知还有没有东西。耳根热了起来,不是体寒么……居然会因为这个丫头……
“白一心!”生怕控制不住寄几,南名晚瞳孔一紧,腰间什么东西一松,一根丝绸腰带瞬间就被白一心抠了出来,袅袅的在空中荡起半弧,丝质的裤抹了腰一把就要掉下去了。
不好!
南名晚手一快,连着腰带和白一心的手就全捞了回来,在半腰处死死捏住。气急败坏的俯身正对下白一心正对上来的毫无波澜的双眼,一丝尴尬过后,两口同时狡辩:
白一心:“这事儿马上就要成了你拦我做甚?”
南名晚:“你……你就不能为本王留一……半儿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