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小小眼眶微红，眼神坚定中透露着一丝坚毅和愧疚，小嘴抿紧。

“不用，你学吧，心爱的姑娘再怎么也没有‘亲爱的妹妹’重要。”

沐小小……

她好感动，感动到想动手了。

但是一看二哥的眼神，又很没出息的怂了，她学，学还不行吗！

“妇行第四。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

沐小小一板一眼的读道，“夫云妇德，不必才明绝异也；妇言，不必辩口利辞也；妇容，不必颜色美丽也；妇功，不必工巧过人也。”

她皱了皱眉，这句子不难理解，意思她还是懂的。

沐子夜看她停下，问道：“怎么了？”

沐小小满脸严肃的看着沐子夜，似是有很大的问题，那表情看的沐子夜都有一丝紧张，又怎么了？

“二哥，我觉得《女戒》不适合我。”

沐子夜不雅的翻了个白眼，本来就没想着让她跟着书上一样，能稍微收敛一下现在的性子，就感动天地了。

“哪里不适合？”不过，该管还是要管的。

“这里说：‘妇容，不必颜色美丽也’，这个我不行，我太美了，这个不是我能控制的。”

沐小小眉眼间满是忧愁，像是遇见了什么无法解决的人生大事一样。

沐子夜：“………”

孩子太自恋怎么治？在线等，挺急的。

沐子夜忍了又忍，还是把手放下了，不行，不能揍她，他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