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娘也是武林好手,一下便与紫衣男子交起手来,厉声道了句,“夏姑娘,这里便交给我,太子爷的人就在宫门外接应。”
由于上次用了轻功,动了胎气,这次保险起见,她不敢施用轻功,而她现在只能一个劲地往前跑,心想只要越过这扇高大门就好。
突然,衣领从后被人揪住,怎么跑也跑不动,“娘子,为夫陪你出去散步可好?”
那阴寒地让脊背发寒的声音让小鱼一下子打颤起来,这人不是还在光禄殿和群臣喝得正欢么,怎么这会人在这里?
她慢慢转过脸去,果然一张漆黑如墨的脸便直直地映入她眼里,她一咬牙,“我已约了别人散步,不劳皇上相陪,你还是去陪那些需要你的女人吧。”
约了别人?除了慕容擎,还能有谁?
这人脸色更暗,“娘子,你怎如此狠?还想让为夫断子绝孙呢?”
“放开你,好让你跟慕容擎约会去造二胎么?”
下一秒,这人拽着她领子,将她往前一拉,她便整个人以更加难堪的姿势落入他怀抱里。
“慕容肆,你这个该死犊子放开我!”
“秦小鱼,你最好再叫得大声一点,将整个皇宫的人都叫来最好!”
他亦是气得眸子猩红,嘴角紧绷,微微咬着牙,好似猛虎利齿随时能撕开人皮肉来。
她心上顿惊,咬了咬唇,不如前几日压制,放开了胆子,怒恨得盯着他,男子见她眼中的痛恨,他心中只更气更怒,手飞快朝她身上伸去,指尖灵活、狷狂,将她套在外面那件惹人厌的太监服撕开、剥离。
喜娘已被那两个锦衣卫擒住,正要往他们这边看过来,却教他冷声一喝,“闭眼!回头!”
那两个锦衣卫飞快阖眼,一动也不敢动,不敢多瞧他们一眼。
曾经这人就撕碎过她衣服,如今当着外人的面,又撕了一次。
他至她的尊严何存?
她究竟是他的何人?
她心中纠痛怒恨,只着单薄单衣的身子在夜风里轻轻震颤,她喉咙酸涩,一开口,声音竟已沙哑,“你明明不爱我,何必不放我?”
猛地,他揪起眉。
他眸色晦暗阴沉,除却如飓风般的盛怒,她看不出其他任何情感。
“我给你与长歌同等的待遇,还不够么?”
他怒视她良久,嘶着声如此问道。
他弄不懂这女人为何如此想逃离他的身边,难道她就不知,他与太子擎之间明争暗斗,已是越演越烈,只要她一离开他的身边,她腹中骨肉就难以保住么?
“你以为我便稀罕?”
终是,她低低一声,痛哑了自己。
她在他眼里一定变成了个贪得无厌的想要独占他的女人,可是那又如何?哪个女子不想要唯一,如若不是,为何自古以来一生一世一双人成了女子的梦?
他以为她在这后宫过着没玩没了争宠的日子,便能如意么?孩子便一定能保住么?如若不是这人强行夺了她清白,他们早就桥归桥路归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慕容肆凝着她微微泛红的眸,他知这女子刚烈,却不知她刚烈固执至此?
只是,最终先罢手的还是他。
他放开她,旋即又点了她穴道,将身上龙袍脱下,轻轻抖落到她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