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是谁与她耍这种恶作剧,又只能躲在水里,咬牙说道:“是哪个不要命的敢偷本公公衣物?”
“可不就是朕这个不要命的?”
那人微微沉沉的说了一句,便绕过屏风走到她面前,小鱼心中一慌,这不要命的死变态竟是慕容肆!
木桶周围水汽氤氲,小鱼只见那人好看的眉眼轻佻,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而他喉结亦是轻轻一动,那模样分明是好像饿了许久的狗看到了一根肉骨头。
这人的狗病又发作了,是晚期了吧?
她心底又是轻轻一颤,又往水里钻了几分,只露出了一个小脑袋。
因在水里待了一段时间,她的脸红扑扑的,透着诱人的光泽,白皙水润的脖颈十分想让人咬上一口,不禁喉部又是微微一紧。
小鱼从这人眼睛里看到他越发饥饿的眼神,只小声询问:“皇上,你看够了没?看够了就将衣服还我,我已洗好了。”
“上次的确没看够,索性再过来看一下!”
没想到这人脸皮比砧板还厚,竟施施然来了这么一句,只是这人说起这种流氓话时,也无法掩盖他身上的雅致清贵。
这下小鱼的脸更红了些,他却好整以暇地在她床上坐下,将她衣服搁置在了腿上,沉黑的目光似淡非淡地看着水里的她,“小鱼,你想要你的衣服便亲自到朕这里来取。”
这时挂在架子上的那只绿毛又开始地哼唧起来,“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貌似潘安,人称一朵梨花压海棠,帅的掉渣,乾坤无敌,迷倒千万少女,当年抛弃西施,甩掉嫦娥,人称情场杀手鬼见愁的就是慕容肆。嘎嘎……嘎嘎……”
自上次教绿毛说慕容肆的坏话被他听后差点铸成大错,她就学乖了,新教了绿毛一段话,是用来夸慕容肆的,还指望以后将它拿出来讨好他,这绿毛还真懂她心思,叫得正是时候,这下慕容肆一听肯定欢喜。
谁知慕容肆顿时眸色一暗,抬手就将绿毛连着笼子一起从窗户丢了出去,口中愤怒低低碎了一声,“该死的太监养了只该死色鸟!”
拜托,不是那鸟好色,是皇上你自个儿好色啊,半夜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偷看她洗澡,还扔了她的绿毛。
听得窗户重重关上,她心头又抖了一抖,按压着心头怒火,继续装模作样地哀求他。
“皇上,你还是将衣服还我吧,万一我不穿衣服着凉了怎么办?”
他许是可怜她,拿着她的衣服站起,缓缓走至她身边,又将衣服搭回到原处,十分君子地背过身去。
小鱼一喜,一下够着衣服,便立马从水里钻出,只是奈何狡猾不过这人,在她出水那刻,这人便转过了身子,将她浑身上下看了个遍。
她更是羞愤,他整人起来手段不比她逊色,她手忙脚乱用衣服裹住自己暴露部位,却教他长臂一探,圈着她细软的腰肢,把她从水里捞了出来,小鱼心中暗骂真是个老奸巨猾的臭不要脸的流氓。
这人却微微一笑,似能猜到她心中腹诽,眯着如凤般长眸挪揄道:“朕早就将你身子从头到脚从外到里看了个透,朕是正经人,不是流氓!”
她紧紧咬着唇瓣,却是口涩。
“皇上,奴才身子还未痊愈呢。”她凄苦地望着他,生怕他一个兽性大发又要强迫于她,她这小身板可实在吃不消,见他不动声色,飞快转动着脑子,说:“皇上,实在不行,奴才替你从青楼里叫些姑娘过来,你一夜九顶到天明也没问题。”
他眉又敛了一敛,将湿软的她抱放到床上,又替她盖好被褥,她正要舒心,谁知他仍不放过她,他修长的指尖卷起她微湿的发,轻轻打着圈,而他冷冽的气息喷打在她脸上,“秦小鱼,你如果要朕一夜九顶对你到天明,也是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