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梢一动,就吩咐押住她的衙役动她施暴,这两人身在官门,本该为朝廷效力,但平时跟在梅公子身边多行恶事,偶尔梅公子也分一杯羹给他们,他们自然乐意效劳。
一人往后绞住这白皙粉嫩的太监的双臂,一人狠狠撕碎她身上衣衫,饶小鱼久处深宫,多有皇上与燕王罩着,也没受过这般欺辱,这时她真是骇怕,忍不住大声尖叫起来,泪水淌了一面。
“竟是个女子?假太监,真是有趣。”
“嗯,不错,还是个雏儿,你们两个有福了,这是从皇城来的,还是个粉嫩的雏儿。燕王当真是个瞎子,这样的小美人都给我们留着。”
那两个衙役亦是**高涨,色眯眯看着小鱼直笑,揉了揉腹下,迫不及待地想把这水嫩嫩的姑娘给扑倒,但公子还没吃,不敢与主子争,只待公子用完,再好好享用一番。
小鱼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去死,如果清白被污,她还有什么脸面再苟活于世,可一想到落在大姐手上的娘亲,她身为人子还未尽孝,如何能死?
梅公子以免她再使诡计,捡起地上腰带将小鱼的双手给死死绑住,再朝这女子看去,她竟再也不哭不叫,一双殷红美眸空洞得可怕,好似已接受了会被用暴这个事实。
他拍了拍她被泪浸湿的小脸,“这样才乖嘛。”
突的,一道森冷银光飞快掠过,那双肮脏的手没能碰上她的身子,只听得一声乍响夜空的惨叫,她一睁眼,只见梅公子双手被一剑砍断,两只还在跳动的血淋淋断手砸在她鞋上,她吓得跳脚,脸色更为惨白,下一刻,就被人带入温暖结实的怀抱,他身上有熟悉的气味柔暖如日光,眼被他宽厚手掌捂住,紧接着又传来几声惨叫,几人同时倒地之声,他在她耳畔道了声,“别怕。”
一如他这人一般温润柔软,她心中顿时不再慌怕,只知有这人在,她就不会再受一丝伤害。
手上腰带被他用剑挑开,肩头上又是一重,是他将长袍脱下,披在她身上,她这时才颤巍巍睁开眼来,凄迷的月色下,他发丝凌乱,满脸是汗,唇色亦是苍白无力,分明已是累到极致,但他仍是眉目浅笑,好像对她说,有我在,谁都不能欺负你。
她心下一荡,就用力抱住他腰,在他怀里泣不成声,眼泪鼻涕糊了他一胸膛,他温柔地抚着她发,轻笑如斯,“等此事解决,我们有的是时间在宫中恩爱。”
再看向倒在地上痛得翻滚的三人,她又是一震,除去梅公子双手被他斩断之外,他们双目竟也被他刺瞎。
“他们看了你,该瞎。”
他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这人不愧是帝王,无情狠辣,无人可比。
他从梅公子身上搜出了一个小药瓶,冰冷的剑架在他脖子上,沉声问他,“这是不是软筋散的解药?”
梅公子手已断,眼又瞎,流出来的都是血泪,他痛得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点了点头,慕容肆倒出一粒药丸,吞了下去。
她以为他会就此带她离开,哪知他手中剑猛地一提,眸中尽是杀戮,那柄血剑一挥,并不是抹了梅公子的脖子,而是朝他下身削去,梅公子又是一声痛叫,痛得当场昏死过去,又用同样招数对付了其他两个,小鱼看得是心惊胆战,只听得他冷冷笑道,“我要他们活着比死更惨。”
好色的畜生没了子孙根,成了真太监,当真是比死了更惨。
这时白韶掬一路拼杀,携着夏婉安也过了来与他们汇合,看得出他快筋疲力尽,软筋散能压制内力,只对武功高超的人有用,他们只能凭精妙招数与那些衙役打杀而已,威力只有平时三两分,又要对付这么多杀手,自是耗尽了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