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韶掬唇角抽搐的更厉害了,你这戚黑子会不会说人话,别把我归类于岳东睿那类风流公子哥,好不?
“什么什么从一而终,谁要当从一而终的好男人?”
不见其人已闻其声,有太后娘娘的风范,大家朝门口瞧去,只见那俏皮身影蹦跳着进来,除却那泼辣子琳琅公主不会再有第二个。
许是因前次吃了教训,她给皇上福了身后,在见到皇上身后的秦小鱼时并没有像原先那般张牙舞爪,却是收敛许多,还冲着秦小鱼客气笑了笑,只怕这小妮子是痛改前非了吧,小鱼自问是个心眼比针孔还小的小女子,且看在这人是燕王与皇上御妹份上,她才不予计较,也是有礼貌地回以微笑。
岳嘉笑看着那丫头,那丫头淋了场大雨后,就生了一场重病,比以前清瘦许多,看起来亦是清顺许多,她不动声色地指了指前面的戚蔚,告诉她,她找的那个好男人在那儿呢。
琳琅不满意的扯了扯唇,吃惊地指着戚蔚道,“有没有搞错?就这块黑炭也能算好男人?没风度,不合格,长得丑,不合格,瞧瞧还敢瞪我,更不合格!就这种家伙送给本公主,本公主都嫌弃。反正不管是哪个男人当本公主的驸马爷,都得从一而终的。”
言辞犀利,像是太后娘娘的亲传,戚蔚被这丫头气得微微张着嘴,“你、你、你……”
“你什么你,难道本公主说的不对吗?”
“哪个男人要是给你这种刁蛮公主当驸马,那真是倒了十八辈子的霉。”
这次轮到琳琅张着嘴杏眼圆瞪,说不出话来了。
秦南心笑骂道,“你们可真是一对冤家路窄的宝货。”
琳琅心中嘀咕一声,谁要与这块黑炭是一对,她丢给戚蔚一个大白眼,蹦跳着挽进了秦南心的臂弯,在她耳边小声道,“秦嫂嫂,你莫逗我,戚黑炭是我最讨厌的男人,没有之一。”
“嫂嫂看戚将军人品就不错,像他这样从一而终的男人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了,哪像那些御女无数的败家子,现在日夜纵情过度操’,只怕以后腰酸背痛腿抽筋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
岳东睿与秦南心挨的近,怎么听都觉得秦南心这话像是说给他听得的,可不是么,他们以前姻缘就是因为他太过风流才给搅了的。不过她说的有一点是对的,他虽御女无数,的确没有哪个女子怀过他的种,那不是因为他能力不行,那是他觉得他儿子的母亲得配得上他才行。
琳琅只以为秦嫂嫂是在说皇兄,可谁让皇兄是皇上呢,有着庞大的三宫六院。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唠嗑个没完没了,还有茶水解渴,糕点零嘴裹腹,就是苦了小鱼了,她站着,还得出力,手臂都酸了。
好在关键时刻,皇上一子落,胜负已定,自然是皇上赢了,这人是皇上,谁敢赢他呢,就数岳东睿会拖延时间,还不如早点输给他。
岳东睿知道秦小鱼在恼自己,他耸了耸肩,好在在跟她说,这就是你不懂了,跟皇上下棋是门技术活,输得太明显会给皇上发觉,赢了他有碍皇上颜面,不过他不可否认,皇上棋艺精湛,这一局他是认真应付的,不过还是败下阵来。
突然,又有人提议,要与皇上再对弈一局,这人竟是大姐夏婉安。
众人都微微诧异,这夏婉安不是与征西将军好上了么,若说要与人下棋,那也是与白韶掬呀,这对象怎会是皇上呢?
岳嘉却看得出来,这位美艳的女子,处处卖弄风骚卖弄才学,时不时得惹人注意,只怕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慕容肆淡淡看了一眼坐在另一边的夏婉安,饶有兴趣地挑挑长眉,“朕倒是不介意,就怕白卿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