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秦小鱼到皇上身边,岂不是给玩得渣渣都不剩了嘛。
她一个劲地摇手,“皇上,奴才还得给燕王爷治腿呢,这几日奴才让王爷先用煮过的药渣泡腿,等泡个三日,便要上药了,王爷他需要奴才。”
“可朕也需要你。”
他此话一出,小鱼感觉自己彻底醉了,心中小鹿砰砰砰地狂跳,感觉都要跳出心口了,都怪这皇上,说这样肉麻的话来吓唬她。
她一个侧脸,又再次震住了,她的鼻尖不小心撞到了慕容肆的鼻尖,她压根不知这男子贴得她如此之近,她要是知道,她是决定不会转一下脸的。
“街道上突然冲出一个孩子,才会突然停下。皇上,您可有碍?”
外面又传来了戚蔚的声音,秦小鱼惶恐,生怕戚蔚一个掀帘,就让白韶掬将这幕给看见了,那她以后还怎么嫁给白韶掬啊?
里面没人应声,戚蔚又再唤了一声,“皇上……”
秦小鱼急的转眼珠子,让皇上松开她,皇上游舌刮舔过她的唇瓣后,才悠然自得地松开了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瞧了帘子一眼,“朕知道了,继续启程吧。”
秦小鱼吓得往后一退,一不小心屁股坐空,“哎哟”一声痛呼,跌倒在地。
慕容肆好整以暇看着这个惊慌失措的小太监,眸中笑意不明。
秦小鱼扶着车厢壁欲起来,慕容肆又好心地向她伸出了手,她鼓着腮帮子,没有睬他,不准备要这人的帮忙,但这人强势,一个弯腰,双手托住她腰肢,将她拎到原位。
她局促地用手擦了擦嘴巴,这一幕撞入怀帝眼里,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朕还没嫌弃你,你到嫌弃朕的口水。”
秦小鱼木讷地一时说不上话来,可怀帝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低咒了一声,“该死的王中仁!”
秦小鱼更木讷了,皇上怎么突然骂起王中仁来了,这思维可真是跳跃。
“上次王中仁夺去的是不是你的初吻?”
秦小鱼一下懵了,皇上怎还惦记着这个,上次是她被樱桃下了媚药,才做了那种不齿的事来,她先是老实地点了点头,可皇上双眸愈发阴鸷,她觉得不对劲,便又摇了摇头否认。
“那你初吻被谁夺去的?”
小鱼只觉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眨了眨眼,这怀帝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还真是可嘉啊。
“掬郎。”
“驹狼?就那条狼狗?”
当然她不会告诉他就是在外面驾马车的白韶掬啦,秦小鱼还是很害羞地点了点头。
其实,她也不知道算不算初吻,有次偷了大娘的脂粉涂了满脸去找菊花公子讨点赞赏,她趁着午间偷偷溜进白府,看见趴在书本上睡着了的菊花公子,春日午后的阳光和 想着那一幕,她的脸不自觉地更红了。
“那条死狗,朕要宰了它,烹了。”
真是个没人性的暴君,小鱼在心中抱怨。
“后来掬郎走丢了。”秦小鱼忧伤地说。
“还好它走丢了,否则朕定将它做成狗肉包子。”
秦小鱼默默地朝帘子处看了看,那里坐了一个狗肉包子。
捏起袖子又再用力揩嘴,恼火地想将嘴上那些菜香味揩去,戚蔚惊讶地瞪着她,他只是问她跟皇上说了什么,他为嘛擦嘴?还这么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