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肆也真不知羞,大白天不操心国事,却研究这个?
她打心底里鄙视这个怀帝,募得那人又不知何时又到了她身旁,此刻他一张圣白如玉的脸上却是痞邪坏笑,“朕告诉你这叫老树盘根,小东西,你可有兴趣试一试?”
她哪里还有勇气看他啊,她只应付着用虚无缥缈的眼神扫视他几眼,身体却不堪重负,哆嗦地下肢,在墙角缓缓蹲下,尽管左手使不上什么力也紧紧护住胸前,右手则够到身后捂住屁股,最怕的是怀帝兽性一发,撕了她衣衫发现她是个女人,就把她拖出去砍成一段一段的。
她眨巴着楚楚可怜的小眼睛,无助哀嚎,“皇上不要啊。奴才怕肛裂肛漏内痔外痔混合痔。”
慕容肆瞧着秦小鱼这个德行,跟死了爹妈一样得惨,若是换做别的太监,肯定是要把小菊花洗洗干净心甘情愿地奉上的,这人倒好,还不乐意了。
他也慢慢蹲下,扶住她颤抖的双肩,这一动作让秦小鱼抖得更厉害了,嘴里苦喊,“皇上不要啊,皇上饶了奴才吧……”
然而,慕容肆却优哉游哉颇幸灾乐祸地看着这货,“小鱼儿,朕是那般丧心病狂摧残太监的人么?”
难道你不是吗?秦小鱼眼睛睁开一条缝,恍惚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紧接着,这人又将她扶起,与其说是扶,不如说是拖。
但她贴在墙角,仍是双腿交叠,唇瓣咬着,维持着誓死保卫菊花的姿势。
这时,王中仁回来复命,说是尚衣局的事情都交代好了,秦小鱼递了个感恩的眼神给这位老公公,倒不是谢他替自己跑了一趟尚衣局,却是谢他回来的好及时,救了她一条小命啊。
王中仁呵呵一笑,意思是你别谢我,谢皇上才是。
秦小鱼点头,又再次拜谢皇上的厚爱,皇上安安静静坐到了奢华的紫檀椅上,一边翻着那本彩色书页,一边喝着她熬制的六和醒酒汤,一撤衣袖,意思是让她退下吧。
“是,皇上。”秦小鱼总算松了一口气,这乾清殿以后还是少来为妙,这个怀帝太危险了。
王中仁又问,“皇上,今个儿午膳是去哪里用?老奴过来时在路上碰到秦贵妃的贴身婢子,让您过去用膳。”
慕容肆半眯着眸瞧了瞧秦小鱼离开的身影,略思索,道,“去回了秦南心,今日还是去岳惠妃那。”
“皇上,上次秦贵妃虽是陪着太后过来替秦侍郎求情惹您生气,但她始终是您的结发妻子,若让岳惠妃独占鳌头,只怕朝野上下又得诟病您有失君王之道,没有让后宫雨露均沾了。”
“他们爱说便说去,朕还当真怕了不诚?”
皇上的话语明显是带着些怒气的,竟连去秦妃那里用膳都不愿,这般冷暴力,哪个女人受得了,难怪大娘会如此憎恶她们母女,这万恶根本还得归咎于男人的花心,若是像季太傅那般终生只娶一人,又何来这些后宅的矛盾与阴谋。
未免殃及鱼池,她出去的步子不由加快了。
后头王中仁追了上来,笑得十分和蔼,“鱼公公,昨日你亲了杂家的事情,杂家看在你中了歹人之药的份上就不与你计较了。但这个精神损失,你还是要承担的。”
精神损失,不会让她对他终生负责吧?秦小鱼睁大双眼惊恐地看着王公公,这主仆二人的心思怎都如此歹毒?
王中仁白佛一甩,“鱼公公,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杂家就是想问你讨些你那个效果显著的减肥之药而已,刚才在殿上你也答应杂家了,怎如此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