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念之领着她来到了一处密室。

只见席念之将苍羽灵骨放入一块庞大的冰石之中，冰石周围还不断散发着阵阵氤氲之气。

“你可有打听到什么线索？”席念之问道。

九曲凝神思考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道：“没有。”

她觉得不该把那个人说的话跟师父讲。

“嗯。毕竟过去这么久了，想要探清真相还是需要些时间的，总有一天会弄清楚的。”席念之上前抚了抚九曲的肩。

“师父，我想...离开了。”九曲鼓起勇气道。

虽然师父以前说过，留不留下会尊重她的选择。

但她这样贸然离开，总归是不妥的。

且不说师门之恩未报，她对桧枻谷也没做到她这个位置该做出的贡献。

愧疚是有的，但她总是有些自私的。

席念之也是考量了一会儿，“嗯。去吧，做你想做的事。”

“其实我不知道，除了想找到凶手，我离开之后还能做什么我想做的事情。”九曲有些迷茫。

“找到凶手之后，你还会怎么做？”

“或许，我会亲手杀了他，也或许他早就已经死了。但这都是短暂的，在这之后呢？我完全不知道我该做什么、可以做什么了。”

席念之转过身背对着她，有些感慨道：“可能，那个凶手或者是那些凶手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铲除。”

九曲皱了皱眉。

肯定是不好报仇的，否则当初母亲贵为一国之后，怎么会轻易遇害。

但这不妨碍她想找到那个人或者那些人。

“你若执意想去，为师也不拦着你。要是觉得外面没意思，桧枻谷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