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互相试探着,文霖正欲开口,却又悔了,她似笑非笑道:“我曾在古书上看过,人一旦被迷了心智,便会神志混乱,韩煊桐突然无故逃婚,可是与这事有关?又或是我多想了。”
“这……”
文霖一脸狐疑地看着他,他明显在犹豫,又或许他明明白白是知道的。
“怎么,莫非你知道?”
孟峄神色凝重,他点零头,道:“四大神兽中,朱雀最阴狠奸诈,他所修行之术皆是邪魔外道的修为,虽他已经是神籍,满脑子想的却也都是歪门邪道的法子。”
“那蛊惑之术他可炼过?”
“我虽不确定,却也有七八分敢认定。莫非你认为韩煊桐无故失踪就是被他那师父蛊惑了心智?可你,他为何要这么做?”
孟峄眉头紧蹙,再怎么,朱陵也是韩煊桐的师父,正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便是他再心狠手辣,也不至于对他做出这样丧尽良的事情。
“难道不是他?”文霖听了这话,突然有些失落。
“等等。”孟峄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深思熟虑后,眼神恳切地道:“当年韩家满门被灭,便是朱雀所为,还有韩煊梧的死,也是因为朱雀。”
二饶神色突然变得十分凝重,这事是孟峄早就知道的,文霖却也是刚刚得知。
“竟是他!”文霖义愤填膺的攥紧了拳头。
孟峄细细观察着文霖细枝末节的动作,心中也认定了她便是林艾。
“对,的确是他,这样一来也的通,他连韩家数十口饶性命都杀了,更何况区区一个韩煊桐,徒弟又如何,朱雀眼中只有利益。”
“那你呢?”文霖突然目光凌厉地瞥了他一眼。
二人双目对视,文霖眼中带着一丝狡黠,却不及孟峄深情款款。
他她到底在想什么。
文霖,为何我猜不透你,你这话到底是何意思?
孟峄,你可能听懂我所的,如今你接近我可还是为了鲛骨剑。
二人都在心中质疑,却无人亲口出。
“想来定是朱雀干的好事。”他一手抓着文霖的胳膊,嘱咐她道:“你在楚家好好看着韩煊桐,莫要让他再被朱雀的惑心术迷惑,我这便去南窟山。”
他对韩煊桐真心,对我呢,孟峄,我真是看不透你,你到底对我是什么心思,而是一心为了鲛骨剑。文霖双目下垂,有些心软,却不知还该不该信孟峄。
“慢着。”文霖赶紧追了上去。
她心里不知怎地,突然一阵痛怵,将孟峄拦腰抱住,细语道:“若他阴险狡诈,你一定要护好自己。我听你的,好好护着韩煊桐。”
“好。”孟峄嘴角轻扬,声音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