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觞在喝花酒时听到这个消息吓的跳起来。将怀中的美人推开,衣服都不整理的就往荣亲王府赶。
“南宫渊,外面都在传你要去安阳治理黄河是不是真的。”
谢临觞冲进书房,看到南宫渊还在淡定的看着书。
“唉,还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你怎么还看得下去书啊!”
南宫渊抬头看了一眼冲进来的谢临觞,放下手中的书。
“你怎么这般模样?”
谢临觞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双手胡乱的抓了一下衣领,摊了摊手。
“还不是因为担心你?你这个样子,看来白担心了。”啪的一声打开折扇,为自己扇风。
“有什么好担心的,难道我还能抗旨不成?”南宫渊满不在乎的说。
“要是你不想去,还能找不出办法?”
谢临觞毫不见外躺在了书房的竹榻上,样子好不慵懒。
南宫渊像是早已习惯了似的,并未阻止。
“他一直不放心我,却找不到机会试探。有了这个机会,让他试探。就不用防暗箭了,摆在明面上总比暗中偷袭好。”南宫渊轮廓分明的手指翻动着书页。
“也是,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谁知那阴损的皇帝又想出什么办法来对付你。别忘记了你十一岁时还中了招,差点没命呢?”说到正事,谢临觞也正经起来。
“我知道,会安排好的。你的事解好了吗?”
“你说我庶妹的事?我去接她她不愿回家,你又说太子是为了她好,我就没管她了。后来,我派人去太子府打探消息,发现现在她的日子确实是比之前好太多了。我就没关注她了。”谢临觞有些想不通的说道。
看他还没想通,南宫渊只好耐心的为他解释。
“这件事虽是太子失责没处理好家宅事,但终究是庭院里的女子小打小闹。你道为何皇帝会小题大做禁了太子的足,他只不过是找个理由惩戒太子之前的过错。但如果知道太子妃因此瞎了,你庶妹就危险了。毕竟太子妃无所出已是大罪,皇家怎会留一个瞎的女人做媳妇,况且她身份低贱。说不定那天就传出太子妃暴毙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