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罗曼音乐学院,作曲班。
台下三十多个学生安静的看着台上的老头。
“听说这位班尼教授七十多岁了,是我们作曲系唯一的教授!”台下不时传来几声窃窃私语。
作为学院作曲系唯一的教授,要不是因为今年毕业生里有个特殊的学生,他是不会出现在这的。
想了想,才对着下面的学生道:“作为原创音乐人的你们在拥有一瞬间的灵感时要把它记下,然后通过音乐把他表达给观众。”
“优秀的创作人都会在自己的音乐中注入自己的情感,把自己想要表达的感情放入音乐带给别人,换一句话说对于观众而言你们就是赤裸的,在懂的欣赏你们音乐的人面前你们是没有任何隐私的。”
“我这是在哪?”
王子文震惊无比,他明明记得自己在医院的病床上午睡才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王子文朝着旁边望去,一张张陌生的脸映入眼帘。
那个是黑人?
那几个金发碧眼的是白人?
看着站在台上,嘴巴在那里一张一合的不知道在说什么的老头。
王子文现在感觉很慌,记得自己明明在医院才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台上那个老头在说什么?
忽然看到那老头突然看向自己,搞得王子文更加的紧张了。
阳哥不是说眼睛一闭一睁一辈子就过去了么,怎么到自己这里一睁眼就被老外包围了…
班尼教授现在很生气,这个学生他是知道的,作为他的学生学院乐器系主任在他面前说过好几次了,对于乐器的天赋要超越他的那个学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学生明明主修作曲系四年了都没有发过一篇作品。
以前一直认为这个学生和年轻时的自己一样年少轻狂,想要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可是现在发现好像并不是这么回事。
截止今天上午,毕业作品都已经结束了,就剩这个学生没交。
伊斯罗曼音乐学院从开业到现在都没有出现毕不了业的,莫非在自己任教的最后一年里出现了?
不说此刻班尼教授的心里活动,经过五分钟的思考,王子文现在确定了一件事…
他穿越了,因为他感觉他的脚能动。
看着台上那个“乌拉乌拉”不知道说什么的老头和旁边五颜六色的同学除了知道自己不会英语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叮铃铃……”
“下课”七十多岁的老班尼雷厉风行的说完就出去了,一点也没有留恋。
看着走出教室门口的老头,那是一个白人老头,虽然长得很老但是身体好像很好,看着眼前周围的一切,王子文可以肯定的是这是一间教室。
穿越了?
“我是谁?”
“这是哪?”
??
“乌拉乌拉?”
王子文一脸懵逼的看着在自己面前“乌拉乌拉,”不知道说什么的小黑胖子,他做了一个决定。
装晕。
趴在桌子上的王子文知道他是真的穿越了,但是其他的他一概不知,对于前身,除了知道他也是一个中国男人以外什么都不知道
听着旁边那个小黑胖子还在“乌拉乌拉”的叫他现在只想回去。
不会英语,没有记忆除了装晕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度过眼前的困难了。
小黑胖子看着一下课就趴在桌子上睡觉的王子文,因为太黑只能看出大概轮廓的脸上出现了无法形容的表情。
看着旁边三三两两的同学都离开了教室,连忙过来拉了一下王子文,还在装晕的王子文被他一拉加上心里过于激动直接昏过去了。
“痛,说不出来什么感觉”。
就三个字…
“真TM的痛”……
看着王子文因为过于疼痛牙齿紧绷着满脸狰狞的脸,“大口喘气的同时嘴里还哼着连同胞都听不懂的话。”
宝兰满脸担心的看着王子文道:“嗨王,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就会你教我的华国牛B,别的什么也不会啊。”
……
伊斯曼音乐学院的主要校区在吉布斯大街,位于罗切斯特市中心的东区,属于罗切斯特市的文化心脏地带。
正直六月的纽约很热,不上课学生们就喜欢呆在校园吹着南部安大略湖吹过来的冷风,虽然这和王子文同学没什么关系。
不过对于背着王子文的宝兰同学来说吹着风减轻了炎热的影响还是挺好的,谁都知道胖子最讨厌炎热的天气了。
时间过得很快,但是对于在医院照顾了王子文三天的小黑胖子来说确很慢!
闻着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躺在纽约医院病床上的王子文同学无语的望着天花板。
蛋疼!
还以为穿越了从此以后能过上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日子呢,原来只是做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