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铭看着曾以沫背影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在齐铭六岁的时候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最幸福的人。那时候爸爸很忙没多少时间帮妈妈,但是妈妈一点都不生气总是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的等爸爸回来。
爸爸是个大企业家,妈妈是个钢琴家跟爸爸是读大学的时候认识的。那时候妈妈是音乐系的系花,爸爸是金融系的一个小班长不知怎么了就追到妈妈了。后来他们结婚,不过跟别的穷小子跟公主的故事不一样,他们过得很幸福至少在齐铭六岁前他是这样认为的。妈妈每天都跟他讲爸爸跟她的故事,讲完后总会跟齐铭一起开心的弹钢琴。
那时候齐铭觉得妈妈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人。不久后妈妈发现爸爸出轨了,对方是个一问三不知的小白。
妈妈当时崩溃了,自从那以后她不在齐铭放学后给齐铭讲故事、陪齐铭弹钢琴、陪齐铭玩。妈妈甚至不管齐铭了,学校的亲子活动,家长会齐铭的成绩变得通通不重要了。妈妈变成了每一天都跑到爸爸的公司闹,每天都在做奇怪的事情。开始跟不同的人打电话,开始打骂家里的佣人。爸爸一回家她也不在对爸爸嘘寒问暖,而说跟爸爸开始无休止的争吵。
齐铭看着他们吵架害怕极了,明明妈妈是一个说话都不很大声的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慢慢地齐铭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终于有一天爸爸跟妈妈离婚了。妈妈开始变的更加疯狂了,她每一天都逼着齐铭练习弹钢琴,要齐铭按时回家不可以跟别的孩子出去玩。
齐铭有时候回家晚了妈妈就会拿一根小棍子打齐铭,妈妈很小心的打打的都是齐铭被衣服盖的地方。
在齐铭练钢琴的时候,如果齐铭故意或者是弹错的时候妈妈也会打他,哪一根手指弹错了妈妈就打哪一根。齐铭的十只手指经常被妈妈打肿,别人孩子问齐铭手为什么肿了齐铭不敢说,时间久了别的孩子都觉得齐铭怪怪的,叫齐铭出去玩齐铭从来不去玩。齐铭因为手肿了写字一点都不好看甚至有时候老师都看不懂齐铭在写什么,所以齐铭经常被老师批评,就这样慢慢的所有人都不愿意跟齐铭玩。就连老师都不喜欢这过不交作业的学生,就算交了也是写得看不懂的孩子。
齐铭很讨厌这样的妈妈,他喜欢以前的妈妈。可是他从来不敢告诉妈妈,因为妈妈知道后一定会打他的。
齐铭很久很久没有见过爸爸了,爸爸很喜欢齐铭一定会帮他的。
有一天齐铭放学后偷偷跑去找爸爸,可是爸爸不在公司里齐铭等了好久好久都等不到。只好先回家,回家后妈妈很生气。因为齐铭晚了很久才回家。妈妈哭着打齐铭说,你知道妈妈找了你多久嘛,你怎么放学不回家让你不回家。
妈妈打得齐铭好痛好痛,齐铭哭着跟妈妈说他去找爸爸了他想要爸爸回家。妈妈听后狠狠的打了一巴掌齐铭说爸爸死了,可是妈妈打得太重了把齐铭的左耳打失聪了。
齐铭在医院住上了半个月,出院后妈妈就不在让齐铭去上学了,齐铭也不反抗因为学校没有人喜欢他。
妈妈她依旧每一天逼着齐铭练钢琴,齐铭一天的时间几乎都用来练钢琴记琴谱上。
妈妈还不让齐铭出门,房间被妈妈用厚厚的窗帘挡着齐铭看不见外面的世界,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齐铭每一天见到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妈妈一个是送饭的佣人。在的地方只有房间厕所,齐铭甚至连窗户都不敢靠近只有他向下看一眼妈妈就会打他,就算是洗澡上厕所妈妈也规定了时间齐铭在里面超过时间妈妈也会打他。
齐铭不知道在家里待了多久,没有同他说话也没有人告诉过他时间。
突然有一天妈妈死了,心肌梗塞突然的死了。
齐铭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妈妈就这样在他练钢琴的时候倒了下来不到一分钟就死了。
齐铭起来摸了摸妈妈的脉搏发现妈妈死了后,就呆呆的坐在那里看着妈妈,妈妈甚至没有说过一句求救的话。
齐铭看着妈妈什么都没有做就是一直在那里看着妈妈,直到来送饭的佣人来发现了才打的120。
齐铭没想到这久以来第一次走出大门是去出参加妈妈的葬礼,他在葬礼上一句话也没有说一滴眼泪也没有流。
就连外婆看着他这个很久没有见过的外孙都没有过去抱一抱他,所有人都没有一个人去安慰齐铭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妈妈的葬礼结束后,没有人管齐铭,齐铭坐在房子里不知道要做什么。不久后爸爸带着他的妻子要来了,他看到齐铭后吓了一跳。那个瘦骨如柴皮肤白到快透明,头发长长得是他儿子。
爸爸跟齐铭介绍他的妻子可是齐铭没有理他,后来爸爸一直叫齐铭叫人可是齐铭都没有说话。爸爸气不过要打手打他,一直照顾齐铭的佣人拦了下来告诉爸爸齐铭听力有问题不要怪他。
爸爸嫌弃的看着齐铭说,跟他那个妈妈一样是个神经病。
齐铭没有理爸爸,爸爸带着他的妻子走了留下齐铭一个人。佣人抱着齐铭说:“孩子你怎么那么不懂事啊,你要是乖一点你爸爸就接你过去跟他一起生活了你就不会像这样孤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齐铭不在乎,他还是每一天不停的练钢琴,齐铭觉得练好钢琴妈妈说不定就回来了。
爸爸过几天后又带着他的妻子来了,这一次是因为他的妻子的弟弟喜欢妈妈的钢琴爸爸要来搬走妈妈的钢琴。
齐铭很生气不让爸爸搬走还咬了爸爸的妻子,爸爸很生气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还骂他是神经病,怪物。
齐铭冲过去跟爸爸撕打在一块,最后齐铭还是没有保护好妈妈的钢琴。钢琴被爸爸带走了,齐铭非常害怕他怕妈妈回来打他,他怕妈妈怪他,怪他没有用。
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就连妈妈都不要他了。他觉得害怕极了,没有人要他了他不是怪物,他想弹钢琴他想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