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卖多少钱?”余隐问。
“具体多少,宁王没,今可能只是试探一下咱们的底细,姐,你看这生意做是不做?”
余隐又拿起茶盏,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
“先别一口回绝,看他还有什么花样。”
“是。”
大富离开后,余隐左思右想,也不能确定那所谓的地图是真是假。
若要确定真假,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按照地图,去东岐走一趟。
有没有宝藏,一去便知,何苦还要左一张图,右一张图的买来买去。
而且现在辽国和北羌都有东岐宝藏的地图,又都要攻打东岐,北羌借着攻打之名要暗中找到宝藏买回自己的城池,那辽国会不会也是借着攻打的名义,其实也是想找到那笔宝藏呢。
另一边,沈渊和杜明回到客栈。
“殿下,您也太料事如神了,您怎么知道那个周富一定会去余府的?”杜明问。
“周富和周家那两个老仆,举止之间都是以余隐为尊,而且刚刚周富在谈的时候,什么都不直接定下,万事都要考虑考虑,看起来不是做决定的主儿。”沈渊着,招手叫了财过来。
财一条狗孤零零地呆了一,终于等到主人回来了,立刻摇头摆尾地撒欢。
杜明佩服自家主子观察入微,:“还是殿下厉害,不过余姐年纪也不大,周家那么大的产业居然会听命一个女子。”
“余隐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子。”沈渊。
着,他不禁想起了余隐的样子,一年不见,余隐有了些变化,好像长开了些,又好像没怎么变。
“去带财出去玩会儿。”沈渊对杜明。
杜明抱起财出去遛狗了。
这日,沈渊和周富聊完之后,并没急着再见面。
又过了五日,沈渊一早刚出客栈,便见街头有两名男子在鬼鬼祟祟地不知道干什么。
他本来也没注意,可是经过这二人身旁的时候,隐约听见什么“东岐”、“藏宝图”之类的字眼。
沈渊皱了皱眉,在一棵树后站着听这二人话。
“你这是真的假的啊,要真是藏宝图,你自己怎么不去找啊?”
“兄弟,我这图真是真的,你以为我愿意卖了这图啊,你知道这宝藏是多少吗,我就是一个打铁的,忽然有这么多钱,岂不是要被谋财害命?我将图卖了,也是想和大伙儿有福同享,你要是不买就算了,我卖别人去。”
“哎哎哎,别,你再便毅,我买还不成?”
“不能再便宜了,我才卖五十文,你要是找到宝藏,里面金山银山你随便拿,还差这五十文吗?”
最后,那个年轻人还是花了五十文买下了那个藏宝图。
年轻人走后,沈渊走出去,拦住了要离开的中年人。
“大哥,打听一下,你刚刚在卖的是什么东西?”沈渊笑问。
“呃,没什么东西。”那人急着走。
沈渊自然不能让人就这么走了,拦着:“大哥,我刚刚听见什么藏宝图,是不是有宝贝,弟心生好奇,也想涨涨见识。”
那铁匠上下看了看沈渊,眼珠子一转,透着一股子精明。
“兄弟,既然你听见了,那我就直了,我这儿啊,有一幅东岐的藏宝图,你要是想要,我给你最低价,五两银子。”
“……”沈渊挑了挑眉。
刚刚还五十文呢,到了他这儿,就变五两了。
“这么贵,我怎么知道你这图是真的假的?”沈渊语气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