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银来给火盆中加炭,:“姐,宁王殿下怎么忽然来还手帕了?”
余隐翻了一页书,:“谁知道呢,左右那手帕我是不要聊,随他扔了毁了吧”
阿银想了想:“姐,我觉得宁王就是怀疑您的身份,故意找您的麻烦来了。他是王爷,一个放过葡萄皮的手帕还要特意留着不成,再了,一般人捡了东西都是立刻寻找失主才是,他还手帕倒是隔了大半个月,这传出去让人知道宁王将姐的手帕揣了大半个月,别人可怎么呢。”
余隐笑了笑:“阿银也变聪明了,遇事也会往深了想,如此甚好,等阿金嫁了人,你也能独当一面。”
“姐总让阿金嫁人,阿金服侍您这么多年了,难道您不想多留她几年,更可况阿金才十七,别人家的婢子都是出了二十五才嫁人呢。”
阿银和阿金从一起服侍余隐,感情深厚得很,也是不舍得阿金这么早嫁出去的。
余隐拿书的手有些冷了,换另一只手拿书。
“我当然是舍不得的,这不也只是,挑个可靠的人也得挑几年的,你急什么。”
阿银填好了炭,起身:“我去厨房看看阿金的药熬好了没有,姐今日还要蜜饯吗?”
“当然是要的,没有甜的东西,那么苦的药怎么喝的下去。”余隐。
阿银应声出去了。
余隐一个人静静看着书,忽然觉得窗边有响动。
好像是有石子掷在上面的感觉。
余隐放下书,走到窗边,仔细听了一下,果然,又有石子砸在窗上。
余隐打开窗向外张望,冷风吹在余隐的脸上,余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外面什么人都没樱
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余隐抿抿唇就要关窗,忽然一个什么东西从自己肩头越过,落到了屋内地上。
余隐将东西捡了起来,是一张纸包着块石头。
纸上写着一句话。
“明日入宫,还你手帕。”
余隐心下一惊,又走到窗边,外面安安静静,除了风将梅花吹得摇曳之外,再无别的动静。
将窗户关好,余隐将纸条撕成了好几片。
写这纸条的人,定是宁王无疑,他居然偷偷潜入侯府后院,还到了她的院子扔纸条给她。
“姐,你怎么在窗边站着?”阿金端着药进来,阿银拿着一碟子蜜饯跟在阿金身后。
余隐拢了拢头发,若无其事地:“没事,看书看得发困,下地走走。”
完,余隐将手心里的石头和纸条碎片扔进了炭火盆里。
“姐,你刚刚又写字了?”阿银见状问。
“是啊,随便写了两笔,写的不好就撕了。”
余隐着,从阿金手中接过刚熬好的药一饮而尽,咽下去后立刻嚼了两颗蜜饯解苦。
“姐,明日还进宫么?”阿金问。
“不去,赵丞相见过我,不定会将我认出来。”余隐话时有些恨恨的。
话音刚落,柳儿就进来:“姐,刚刚定远侯身边的婢子来,姐明日要进宫赴宴,让姐好好准备,是上次皇上夸赞了姐,这次也让姐进宫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