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快别说了吧。”这俩孩子以后恐怕还有变数。
程凌枝睨了他一眼,继续哄着女儿,“所以你看你爸爸皮糙肉厚,你是女孩子,不一样。你爸爸现在还能每天出去跑三千米呢,你八百米估计够呛。”
晚玉低低应了一声,“哦。”
当天晚上,云一迩来上课的时候,晚玉偷偷问她家里有没有人跪搓衣板。
“这谁教你的啊?”
“今天爸爸妈妈说,我偷偷和你说,爸爸每天要跪六个小时的搓衣板呢!”
云一迩早年间在杂志上看到过颜折的采访,如果颜折真的跪搓衣板,这恐怕是人设崩塌了。
她笑着摸了摸晚玉的头,“那是你爸爸妈妈开玩笑的啦,跪搓衣板会影响腿部神经的。”
“啊!这样啊!我还以为是真的呢!”晚玉还没说她很羡慕颜折的体力和耐力,结果就被告知是玩笑话。
晚玉实在不解,“那爸爸妈妈为什么要开这种玩笑呢?”
云一迩笑着捏捏她的鼻子,“因为他们相爱啊!只有爱人会开这种玩笑!”
曾经说自己有丰富恋爱经验的人如今纯真的像张白纸,学习新的知识不是最难的,最难的是让她清醒意识到自己长大了。
晚玉弹钢琴的时候总害怕自己弹错音了,可这次居然一个音都没错。
晚玉抱着云一迩的腰,“云老师,我今天好棒啊!一个音都没弹错!”
这首曲子,难度不高,晚玉以前练习的也多,如今这次练习,肌肉记忆偏多。
“真棒。”云一迩从包里拿出一个Q版猕猴桃的发卡,“这个送给你,今年好多女生都喜欢的样式。”
“好可爱。”晚玉眼里仿佛冒着星星,“谢谢云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