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玉轻声哼起那首歌,虞识澈这次和着她的哼唱,她渐渐在虞识澈的歌声里找到了那个故事。
“澈哥哥,这首是民谣吧!应该有远方的思念,还有幻想,以及故事的终焉。”
她说出了自己的推断,但没有歌词可能只是她自大了。
“阿玉说的没错,这首歌叫Cikey,这是一个女孩的名字。”
Cikey——d key.
茜淇,圈子与钥匙。
回去的路上,他在讲这个女孩的故事。
茜淇从小长得漂亮可爱,她有一个小竹马,定下了童言无欺的约定。
竹马十四岁的时候,被王国征去当兵了,茜淇拉着心上的手。
十八岁的时候,同龄人的孩子都会走路了,但茜淇还是单身一人。
她每天辛勤劳作,等着爱人的回归。她偷偷把书信藏在枕头底下,那是她一生为之珍重的宝藏。
王国的战役获胜了,她的爱人也要归来,她数了数几年间的书信,开心的把它们放在胸口。
王国归来的队伍爆发了疫病,他的爱人打赢了战争,却输给了时疫。
他葬在了归途上,和众多士兵一起。
她的凋零如同花儿一般。
晚玉轻声感叹,“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但她心里怀疑他在暗指什么,这个手法最近在文言文里面学过了,应该是“用典”。
虞识澈靠近她的耳朵,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
“阿玉,如果我是那个男人,我会取下我的肋骨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