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轻声问道：“系统，我可以同时选择两个进化方向吗？”

“叮，进化方向只可以选择一次，选择后不可进化过程不可逆，请慎重选择。”

全都要的梦想被无情破灭，苏牧开始认真分析这两种进化方向的利弊。

苏牧暗自思索：“从长远发展来看，生命吸引的收益更大，不过生命奴役也不差，效果立竿见影。就是不知道系统所说的‘不可逆影响’指的是什么意思。”

“系统，生命奴役对被奴役生灵将会造成不可逆影响是什么意思？”

“叮～被奴役生灵的灵魂、智力、寿命、潜力会出现不同幅度的下降。”

苏牧苦笑一声，没想到这不可能影响会那么的糟糕，就算是奴役了，也不过是得到一个被大幅削弱的废渣，生命奴役虽然是暴兵的神技，可苏牧又不是什么大魔王，也没想过要统治世界，奴役众生。

他所求的不过是超脱，游历世界，见证前世没有经历过的大美。

明悟了本心之后，苏牧的气质出现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小白疑惑的睁开眼睛，它感觉大树的气息变得更加的缥缈淡然了，好似山风拂月，波澜不惊。

不过大树还是那棵大树。

“嘶嘶。”

小白亲昵的蹭了蹭苏牧的树干，苏牧垂下一根枝条摩挲着小白的小脑袋，小白心满意足的闭眼睛继续认真的吐纳灵气。

苏牧留下的那几头野兽可是给它带来很大的压力呢。

“系统，进化生命亲和。”

话音落下，2000进化点如水银泻地，倾泻一空，只剩下500进化点，少的有些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