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华容不仅要无礼,还要手撕这钱氏。
依着吴嬷嬷刚才所言,这钱氏当年可没少帮衬谢老夫人与王姨娘欺辱公主娘。
公主娘性子柔,不善言辞,自幼被宝贝着长大,甚是单纯良善。
可没少在谢老夫人和钱氏手中吃亏受难。
谢华容将手中茶盏放下。
“瞧三奶奶说的,好似本宫不待见你,你就不来国公府给本宫添堵了呢。”
钱氏何曾受过这般委屈,就连长公主在她面前都中规中矩的,反了她了。
“谢华容,你不尊尊长实在该打,来人呢请族法。”
谢华容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钱氏,这是谁给她的底气,一个分出去的二房敢在她头上撒野!
“二奶奶,容儿可有触犯了族规?”
焦氏得了谢华容的好心里正欢喜的紧,偷眼瞧了一眼沉着脸的谢老夫人,又看了一眼拿大的钱氏,微微撇了撇嘴。
还真当锦荣公主是长公主,随意任她们拿捏不成。
“容儿循规蹈矩哪有做错什么,这族规可不是说请就能请的。”
钱氏没好气的看了一眼焦氏。
焦氏不发话她还真请不来族规。
“二奶奶,容儿有一事不明,还请二奶奶为容儿解惑。”
谢华容本就长得娇滴滴的,模样又煞是可爱惹人心疼,此刻正软萌的看着焦氏,焦氏瞧了心里软软的。
语气柔和了几分。
“容儿有何不明白的,说来便是,二奶奶呀为你做主。”
谢华容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钱氏道:
“何为嫡何为庶,是长者庶出为尊还是嫡出幼者为尊。以卑贱犯尊贵,依着族法又该如何处置。”
谢华容此言一出,钱氏整个人都不好了,整个富春堂也就她这一房是庶出。
庶出自古以来为卑嫡出为贵。
焦氏看了一眼钱氏,暗骂一声没脑子的。
打着哈哈道:
“瞧容儿说的,当然嫡出为贵了。你三奶奶多有冲撞,念在她年事已高,还望容儿能饶她一回。”
谢华容眼神逐渐变冷。
“本宫饶钱氏一回,当初钱氏可曾饶过母亲一回,实乃可笑。来人掌嘴。”
谢华容话音刚落,便有丫鬟婆子朝着钱氏而去。
钱氏瞬间慌了。
“大嫂,莫不是这国公府反了天了,难不成大嫂要坐视不理。”
谢老夫人面色阴沉,这孽畜果真是来复仇的。
“容儿,虽你是天家的公主的不假,可钱氏终究是你名义上的长辈,大离最重的就是孝义,容儿莫非要背上忤逆不孝的罪名。”
谢华容冷哼一声,你这糟老婆子坏的狠,糊弄三岁小娃娃呢。
“祖母莫不是糊涂了!容儿可是孝顺的狠。因为大孝容儿今个才不能饶过钱氏。
容儿是母亲的女儿,是外祖父的外孙是天家的公主。钱氏冲撞了本宫,乃是藐视皇族无视国法,按重了说钱氏可是犯了杀头的大罪。掌嘴算是轻的了。”
钱氏本就出身商户没什么见识,一直以来在二房猴子当大王惯了,如今被谢华容这般一言,整个人抖了起来。
袁欣儿款步上前,对着谢华容屈膝跪了下去。
“还望公主娘娘恕罪,姨祖母无意冒犯,还请公主娘娘饶了姨祖母。”
美娇娘梨花带雨的模样甚是惹人怜惜,正当谢华容疑惑袁欣儿的突然举动时,但见一人匆匆行了进来。
“欣儿地上凉,怎地跪上了,快快起来莫伤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