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明来到假山顺利的找到之前的机关,知道并没有被人发现,放下心来。转身进入了密室。英明全身无力的躺在密室的地上,睁眼看着光秃秃的密室顶部。想着之前的一切,心里还是后怕的。躺了一会儿,又起身重新整理了一下伤口,重新包扎了一下,从之前的密道一点点慢慢的爬出去。这次竟然没有任何不适,只有对出去之后的向往。英明心里叹气,自己可能真的变了。报了仇之后,自己要找一个地方,修养一阵儿了。不知时辰更不知疲倦的终于爬了出来,英明看着头顶的月光真心的笑了。
之后就是像以前一样先找大型野生动物的粪便了,又去找草药,像和轩辕靖远在一起时一样,爬树上睡觉,只是这回没人帮忙了,英明只能用滑索了。编一个可以乘自己体重的绳子,然后绕到树上,再在一头帮在树上,一头绑上个大石头,大石头比英明重的多一点,然后再把绑在树上一头的石头绑上一个更大的石头上,系活扣,然后解开绑在树上的绳子,再然后把更大的石头推下高处。小一点但是比英明体重大一点的石头,离地,英明在更大的石头一侧,测量了小一点石头离地的距离,然后在树和自己之间量出来正好的距离,再然后抓住那个距离,把系在更大石头上的活扣解开,自己随着小一点石头的落地,自然的升到了树叉上,英明爬上树叉,把自己绑在树上,抬头看天上的月亮想着轩辕靖远,内心安逸凄凉。“对不起,轩辕靖远,是我害了你!”之后英明在自救和制毒药的过程中,渐渐的对林子越来越熟悉,其实英明本来就聪明,可是依赖性更强,有人带路,就从不记路,没人的时候,自己就用心记着路,哪里有什么,哪里能做陷阱,哪里能埋伏,突然有一天,找到了一个温泉,英明很开心,不只能洗个热水澡的开心,她还知道,她复仇又有了一个大保障,那就是炸药。自己一个不会功夫的,即使有了毒药也很难对付整个逍遥派,而且还有那么多无辜的人,作为有现代思想的人,自然不会把毒药放在他们的饮用水里的。可是有了炸药就不一样了,自己再从密道进去埋在欧阳雪走过的地方,保证把她炸死,为自己更为轩辕靖远报仇。之后的日子就是制作炸药。
话说轩辕靖远逃出来之后,因为不知道怎么解身上的毒,所以只能出林子,可是林子太大了,自己找了很多天就是找不到,终于在一天在又累又饥饿着急的情况下,晕倒了。不知道多长时间,轩辕靖远发现自己在一个马车上醒来。轩辕靖远反应了一会儿,立刻翻身坐起。却一阵头晕,又倒了回去。轩辕靖远闭了闭眼睛暗恨自己,没有了内力就一无是处。突然耳边传来一声温柔的问候“你,怎么样?”轩辕靖远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漂亮的女子,立刻心里一动,因为那女子的眼睛和英明的眼睛有相似的温柔,明亮,虽然缺少了那份让人无法自拔想要保护的水润,却也让人感觉温暖。苏瑾铭看着那异常英俊的男子,目不转睛的又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小脸一红,无助的看着轩辕靖远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轩辕靖远眼睛一亮,那女孩无措的样子就和心里英明的样子重叠,心里一动,伸手搂过面前的女子,口里依恋的喊到“明儿”。女子刚要挣扎,就被这一声悲伤又带着深情的铭儿俘获,任轩辕靖远施为。苏瑾铭看着身边人累的睡了过去,羞涩的笑了。自己还真是大胆呢!路上救的人也敢托付终身。给二人穿起衣服。又去吩咐马车一旁的婢女,去熬一点粥来。马车早在轩辕靖远醒来,苏瑾铭就命马车停下,好查看轩辕靖远的情况了。苏瑾铭原是毒药宗掌门唯一的女儿,这次上山也是为了采药的,自然看出来轩辕靖远中了毒,可是因为从小被父母哥哥宠着,所以并不能看出来中的是什么毒。正要询问的时候,就已经被轩辕靖远迷住,然后彻底沦陷,内心有点担忧,怕父母哥哥们会对轩辕靖远伤害自己不利。轩辕靖远再次醒来想到自己和明儿已经是夫妻内心里被幸福填满,可是身边却没有明儿,心里恐慌不对,不对,明儿明明被抓了,为什么自己会在马车里看到明儿呢,还有了夫妻之实。轩辕靖远不愿意相信,自己回忆起来的事实,痛苦的抱着自己的头。
苏瑾铭知道事情的瞒不住的,所以先找了自己的母亲,与其说了这个事儿。
苏母同样是一个杀伐果决的人,但没想到自己的女儿这么大胆,不过想到自己当年也是主动追求的苏父,看着女儿幸福羞涩的样子,就骄傲了起来。不过自己的傻女儿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可是自己却知道,那男子八成是认错了人,不过既然错了就要错到底。找来苏父和几个哥哥商量了一番。决定尽快完婚。苏父虽然很生气,不过事情发生了,自己又不舍得责怪自己的宝贝女儿,只能把气撒在那个敢欺负自己女儿的混小子身上了。
轩辕靖远沉浸在自责痛苦中,又失了内力,没发现苏瑾铭来了。苏瑾铭看着轩辕靖远抱着头,羞涩甜蜜的小声问道“哥哥,你,你叫什么名字呀?”轩辕靖远浑身一阵,他听出来了,就是这个声音,自己竟然会不讨厌,还有一点点欢喜。心里更加的痛恨自己,自己怎么也像自己恨了一辈子的父亲一样的花心,难道是因为遗传,不管自己如何的反抗,身上还是会带有花心的品质。苏瑾铭以为轩辕靖远有什么事儿,担心的上前拿开轩辕靖远抱着头的双手。轩辕靖远感觉少女来拉自己的手,反射性的想要抵抗,后又想到自己的母亲凄惨的人生,没了反抗,看着女孩儿担心的眼神,心里挣扎,最后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