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你明知 白珞晨的心思,为何还要留他?”景容有些不解的问道,皇甫瑾是一国之君,而白珞晨只是江湖中人,皇甫瑾若是想要了白珞晨的性命也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就算珞云庄会发抗,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道理,是谁都懂得,景容不明白皇甫瑾为何会留着白珞晨。
景容并不知道白珞晨 行刺我,背后指使之人是慕容家,皇甫瑾没有和景容说,知道此事的也就只有当时在场的苍绝,苍绝是听从皇甫瑾的命令的,自然不会多言。
皇甫瑾挑眉 一笑,冷冷的说:“白珞晨现在过的如此痛苦,留着他比直接要了他的性命更能好好的折磨他,不是吗?”皇甫瑾自然没有和景容明说,留着白珞晨还有别的用途,之后他要对付慕容家,还需要白珞晨,因为皇甫瑾知道,慕容莲曦指使他对我下手,白珞晨也不会放过慕容莲曦。
景容还是有些疑惑,但他没有再问,他知道因我之事皇甫瑾对他产生了隔阂,皇甫瑾也不悦他瞒着自己自作主张,而且皇甫瑾还认为当时夜睿轩的人劫走我的时候,在场的暮亭能出面阻止,就不会有我掉入万丈崖生死不明的结果。
景容想了想,岔开了话题说:“现在我们龙渊大军已经到了飞龙关,夜睿轩的煊夜大军已经撤退,夜睿轩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在派兵前来攻打飞龙关,我军现在需要休养生息,养精蓄锐,到时候一举拿下煊夜的白玉关,不是难事!”
“嗯,朕也是如此打算的,你先派一队人马看看能不能偷偷的潜入煊夜国的军队中,前去打探消息,等我龙渊大军休整好之后,若是能里应外合一举突破煊夜大军,也是大快人心之事!”皇甫瑾冷声说道,眸底的寒光幽深,仿若见不到底的深渊,深不可测。
景容点了点头说:“好,我这就去挑选一些人马,安排部署相关事宜,你一路车马劳顿,人困马乏,先休息一下吧!”
皇甫瑾微微颔首,景容便对皇甫瑾拱了拱手,退了出去,暮亭也对皇甫瑾行了一礼,跟在景容后面出去了,暮亭自我出事之后,他都有些怕皇甫瑾,不敢面对皇甫瑾,所以他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了。
皇甫瑾看着还候着一边的苍绝,沉声说:“你也下去吧!朕一个人静一静!”
苍绝没有多说,领命退了出去,但他并没有走远,只是在外面候着,苍绝知道自家主子心情不好,自然不会再去打扰,他只是在外面守着自家主子。
苍绝对于我之事也是心中愧疚,他在后悔自己当初不该听景容的话,现在好了,自家主子伤心难过,日渐消瘦,这绝对不会是苍绝想要看到的。
偌大的房间只有皇甫瑾一人,很是空旷,鸦雀无声,静的可怕,皇甫瑾坐在桌案边,漆黑如墨的眸子深沉的可怕,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从京城一路赶到飞龙关,一路上日夜兼程,车马劳顿,皇甫瑾平日吃饭也没有什么胃口,吃的很少,确实是消瘦了许多,人也更加的深沉了。
皇甫瑾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有些悲痛的闭上了眼睛,靠坐在宽大的贵妃椅上,消瘦的身形让人看着有些心疼。
而另一边,白珞晨骑马回到自己的营帐后,一直在营帐内焦急等着的白戍,看到自家少主回来了,只是脸上有些伤,没有缺胳膊少腿,半死不活的他就放下心来,直呼老天保佑!
白戍又围着白珞晨转了一圈,看到白珞晨手脚能动身上没有其他的伤,他口中嘀咕着:“这谁啊!怎么下那么重的手,还都是打在脸上,打人不打脸他不知道吗?只是苦了我家少主了,这都破相了,还怎么出去见人啊!”白戍口中说着,手上在翻找着消肿止痛的药。
“你在那嘀咕什么呢!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的!”白珞晨听到了白戍的话,有些哭笑不得,开口说道。
白戍看着白珞晨已经红肿的脸,说:“少主,是不是凤将军打的你,他是不是嫉妒你比他长得俊,才打你的脸的,下那么重的手,想要让你破相的!”
“他是倾城的哥哥,倾城的容颜你是见过的,倾国倾城,沉鱼落雁,你说她的哥哥又能差到哪去!”白珞晨说着,有些沉迷,仿佛我就站着他的面前一般。
白戍哼了一声,撇了撇嘴说:“那可不一定,龙生九子还稀奇古怪,各有千秋呢!”
白珞晨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再理会白戍,走到一边坐着,闭目养神。
时间过的很快,一眨眼三天已经过去了,这在三天中夜睿轩并没有派兵再次攻打飞龙关,之前守城受伤的将士,还有日夜兼程赶到飞龙关的大军也都修养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