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绝听着白珞晨如此指责自己的主子,很是不满,看着白珞晨说:“白公子,明明是你之过,你为何要如此说陛下?你知道陛下因为皇后娘娘之事是多难过吗?”
“苍绝,你多嘴!是朕让白公子说的,你不要多言!”皇甫瑾看向苍绝说着,苍绝冷撇了白珞晨一眼,满是怒气的退到了一边。
皇甫瑾冷睨了白珞晨一眼说:“朕承认朕有错,是朕掉以轻心,才让皇后遇险,可白公子不要光职责朕,也要从你自己身上找找错误吧!”
“我是错了!我错不该遇到她!我要是再看仔细些看清她,我怎么会失手伤她啊!”白珞晨说着眸中满是悲伤,脸上也有着自责。
皇甫瑾看着白珞晨悲伤的样子心中很不是滋味,他说我是他的妻子,他的妻子被别人惦记了,你说皇甫瑾他心中能好受?苍绝看着自己主子不佳的脸色,很自觉的又往暗处退了退,苍绝自然知道白珞晨的话是什么意思,连他都能看出白珞晨的心思,皇甫瑾又怎么会看不出呢?
皇甫瑾很不是滋味的看着白珞晨说:“你喜欢她!你喜欢朕的皇后!”
“呵呵,如此出众惊艳绝绝的佳人,我为何不能对她动心?她那样的女子只有一心一意的人才配得上!她若不死我定要与你争上一争!”白珞晨看着皇甫瑾嗤笑道。突然发现皇甫瑾很有远见的让白庄主出去了,这白庄主要是在场听到白珞晨如此和当今圣上这样说话,非得气死不可!
皇甫瑾冷冷的看着白珞晨,听着白珞晨的话,他眸中一暗,感觉白珞晨说的挺对的,而且皇甫瑾也突然想到我言笑晏晏的在他身边气若幽兰的问道:“弱水三千你可愿只取我一瓢饮?”皇甫瑾想着,漆黑如墨的星眸氤氲不明。
苍绝在一边听着白珞晨的口不择言,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他是真想看看白珞晨有几个胆子,还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和他家主子,当今圣上争人。
“若是皇后无碍,不知朕的皇后听到白公子的话会怎么想?她能原谅一个亲手伤她、害她之人吗?”皇甫瑾看向远方,说出的话有些意味深长。
白珞晨听到皇甫瑾的话愣在原地,心想着,是啊!我与她算是仇人,她若还在会原谅我吗?白珞晨说:“只要她能活着,跟我也好,怨我也罢,我只求她平安无事!”
“倾儿若是活着应该会亲自找你报仇,会问你为何要害她,可若她已经去了,不知你为何要伤她,就算是死她都不会瞑目的!”皇甫瑾眸中寒意渐浓,声音清冷,皇甫瑾所说的话就是想要摧毁白珞晨的心理防线,让白珞晨自责懊恼,这样他才会说出谁是背后主谋。
皇甫瑾知道珞云庄不会伤我的,我和珞云庄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皇甫瑾实在是想不透白珞晨为何会刺杀我,但若是白珞晨是听命于他人,那就不一定了!
“凤卿,凤倾城,只是一字之差,我为何就没有早些想到呢?我要是早点想到又怎么会让她出事?”白珞晨听着皇甫瑾唤着我的名字,他眸中悲意渐浓,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的说着。
苍绝在一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看着白珞晨冷声说道:“皇后娘娘闺名岂是你能随意提及的!”
皇甫瑾这次没有阻止苍绝,因为苍绝的话也正是他想说的,皇甫瑾此时看白珞晨是怎么看怎么不满,他把白珞晨当作了情敌,若不是要留着白珞晨还有用处,皇甫瑾也恨不得一掌拍死白珞晨!
“看来白公子的话也只是说说而已,到此时还在维护幕后之人!”皇甫瑾看着白珞晨,漆黑深邃的眼眸,寒光凝聚。
白珞晨在皇甫瑾的寒光凝视下说:“我都说了,若不是你的三宫六院,卿……皇后娘娘怎么会被别人惦记上,这事说到底都是因为你!”
“朕的三宫六院?朕还真的不知朕的后宫嫔妃中谁会有这么大的手笔,能驱使珞云庄的少主为其办事!”皇甫瑾听到白珞晨说道他的三宫六院,他把后宫的妃子们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心下已经又了定论,但他还是想要从白珞晨口中得知确定的答案。
白珞晨早就知道皇甫瑾会问起是谁指使他对我下手的,白珞晨本来也没有打算瞒着皇甫瑾,白珞晨心中也把慕容家连带慕容贵妃都恨上了,都是因为慕容家,我才落得个坠入悬崖、生死不明的下场。
白珞晨看着皇甫瑾说:“是慕容家,慕容家对我珞云庄有恩,我珞云庄为了报恩才会为慕容家做事,现在我珞云庄与慕容家已经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了!”白珞晨对皇甫瑾说出了慕容航在十几年前救了他母亲一事。
“你们怎么就能确定慕容航救下白夫人的事,不是他慕容航自导自演的把戏呢?天底下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皇甫瑾漫不经意的说着,他知道慕容航是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但皇甫瑾一时却还不能动慕容家。
白珞晨听了皇甫瑾的话微愣住,很快就缓过神来,说:“听我爹说,当时劫杀我母亲的人都死光了,而且他们身上也没有什么能证明他们身份的东西,当年我爹初选武林盟主,也得罪了很多仇家,就以为是仇家寻仇!”
“你跟你爹也是愚钝!只望你们珞云庄不是被人玩弄与股掌之间才好!”皇甫瑾说:“看白公子武功不弱,朕要攻打煊夜国,白公子跟朕一同前往沙场吧!”皇甫瑾不想再说慕容家什么,有些话只需提醒一下便好,皇甫瑾话锋一转,说到了攻打煊夜国的事上。
“多谢陛下提醒,我会和父亲说的!身为龙渊子民,保卫龙渊是分内之事,我愿随陛下前往沙场,愿为陛下出力卫国!”白珞晨说着,因为他知道若不是煊夜国的夜睿轩劫走我,就不会出现我被刺杀之事,白珞晨认为夜睿轩该死。
皇甫瑾点了点头说:“好!朕又得一员虎将,若是白公子在战场立功,朕会对你加官晋爵的,至于你刺杀皇后之事,就等着皇后回来自己处理吧!皇后若是回不来……”
“她会回来的!她不会有事的!只要她能平安无事,就是要了我的命我都不会说二话的!”白珞晨打断皇甫瑾的话,很是急切的说着,他认为没有找到我的尸体,就是证明我还活着。
皇甫瑾暗了暗眸子说:“但愿皇后会平安无事吧!朕攻打煊夜国大军出京之时白公子你跟上即可!”
“是!”白珞晨对着皇甫瑾拱了拱手说。
皇甫瑾想了想说:“白公子可知皇后身边跟着的一个黑衣男子是何人?”
“不知!卿……皇后娘娘向我介绍的时候只称之为兄长,说是她的大哥!”白珞晨说着,说道我的名字是还是一顿。
皇甫瑾看着白珞晨的样子就知道白珞晨没有说谎,皇甫瑾冷声说:“无事了,你和你父亲回去吧!”
“草民告退!”白珞晨也没有多说,对着皇甫瑾拱了拱手便退了出去。
在外面已经等的很是焦急的白庄主,看到自己的儿子安然无恙的出来,他松了一口气,但当着众位公公侍卫的面白庄主也不好问白珞晨什么,只有等出宫之后再问了。
喜公公奉命把白庄主和白珞晨父子二人送出了宫,白珞晨和白庄主父子二人出宫以后,白庄主还没有问,白珞晨就和白庄主说了他和皇甫瑾的话,但他很是张扬的说着喜欢我之事他就没有和他爹说,他怕他爹的小心脏会承受不了。
白庄主听着白珞晨说着皇甫瑾所说慕容家的话略有沉思,还听到白珞晨说皇甫瑾要让他随君出征之事,白庄主并没有说什么,他认为皇甫瑾能饶过珞云庄,饶过他儿子,做这些事情都是小事。
父子二人没有在说话,骑着马往别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