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校董,你听我说……”
顾涛苦笑着解释起来。
但他的话刚刚才说了半句,却被管苞瞬间打断。
“说?说什么说?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这就是渎职,你知不知道,你这是渎职,你在辜负我们校董的信任呐,老顾!”
管苞一边说着,脸露出了痛心疾首的神色,似乎正在为顾涛的行为,感到惋惜不已。
顾涛见状,愈发苦笑不已。
“不是,你……”
“不是什么不是?你什么你?我说你个老顾,你是不是当校长当久了,就开始膨胀了?连叶寒同学的事情,都要拖三拉四?”
“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你给我立刻,马,现在就把叶寒同学的事情办妥,若是你敢晚了一秒钟,你这校长,也就当到头了!”
管苞根本不容顾涛反驳,再次将他的话给打断。
开什么玩笑,我管苞是谁?如此良机,他在叶寒面前,若是不趁机多表现表现,又岂能对得起自己管变脸的雅号?所以,管苞又岂容顾涛解释。
说白了,他就是故意的,刻意的去讨好叶寒罢了。
“好了,别在演了,我找顾校长的事情,你就别插手了!”
叶寒也看不下去了,朝着管苞喝了一声。
一听到叶寒的话,管苞顿时闭口不言。
他脸先前的愤怒啊,痛心疾首啊等等,全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谄媚的笑容。
“听您吩咐,叶寒同学,您说怎样就怎样!”
无视了管苞,叶寒看向了顾涛。
“叶寒啊,你能不能说说,为何要请假?其实不是我不想批假,而是下周就是各中学的联合运动会了,有你在我们好歹能拿到短跑项目的金牌,不至于铩羽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