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珅等的就是他这一句。
正好!
“好你个荆州知府,既然你说,这次长江水患乃是天罚。那我问你,这天罚降罪,降的究竟是谁得罪?是你这个堂堂荆州府大老爷忤逆昏庸,还是我大侑圣私德有亏?你说!”
严珅这番话,噼里啪啦砸在张浩知的头。
妥妥的诛心之言!!!
这下,张浩知这副年迈的身子,抖得跟个筛糠子似的,不敢有半分言语。
打铁趁热。
严珅接着说道:
“身为堂堂荆州府的父母官,不思百姓疾苦,不顾社稷安慰。洪水滔天,竟然被一个子虚乌有的河神,吓破了胆。你说,这大侑朝堂,要你这样的庸官何用?!!!”
张浩知听罢,头埋得更低的,丝毫不敢搭话。
沉默之余,张浩知不免万分不解,揣度起严大人的这番前后不一致的态度了。
话说自己和同僚凑了满满五万两银子,作为严大人的压惊费。
按照今日早严大人的态度来看,这件事情,按理来说,早就应该翻篇了呀。
本以为,严大人不过是做做样子,走走过场,来视察一下灾情。
按照严大人的性格来说,至多一两句“有负天恩”“百姓疾苦”的场面话,再留下几滴鳄鱼的眼泪。
期间,张浩知配合说几句“大人英明,大人至性”之类的场面话。
这件事情就算揭过了。
然后,严大人和荆州府官吏银钱照贪,对说一句“天罚之事,人力难为”,就算交了差。
百姓的死活,管他们何用。
可是,严大人怎么突然转了性子,指责起他们一贯默认的治灾之法了?
张浩知摸不着头脑,而木兰也同样不知所以然。
今早,少爷才让我跟荆州府的官吏打好关系,好好网罗一番。
可是,怎么才过了些许功夫,这画风就突变了?
严珅之所以对张浩知怒目相对,自有他的一番考量。
只是,此时不方便与旁人说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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