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咱们发了啊!张浩知那个老东西,还算有点眼力。走之前小声跟我说,这是给少爷您压惊的银子。大手笔啊,少爷,您这波遇袭,倒也是不亏······”
在这五万两银子的冲击下,木兰早已口不择言。
严珅倒也不怪她。
话说,跟着什么样的主人,就能有什么样的狗腿子。
好家伙,原身主仆俩人,怕不是都是钻到钱眼儿里的主儿。
见木兰手舞足蹈的兴奋模样,严珅倒也不答话。
半晌。
木兰见着严珅一脸平静,心里不安之情,油然而生。
木兰跟随严珅多年,表面是主仆关系,实际与兄妹并无二致。
故而,木兰可以放肆,在严珅面前说什么“遇袭不亏”的话,倒也没什么大碍。
只是,越是亲近的人,越是容易察觉严珅的异样。
往常来说,严珅遇到这包厚礼,绝对比木兰还要兴奋,可这如今却······
“少爷,您这是怎么了?”木兰疑惑道。
严珅见木兰的担忧之色,不似作伪,对她的贪财不羁的性子,也没了苛责。
于是,严珅便转移话题道:
“没,刚才晃了下神。话说,你说去粮商那里,办了什么事儿?”
木兰见状,不疑有他,老老实实的答道:
“少爷,您昨个儿让我去联络荆州府的粮商。说是把朝廷这次赈济长江水灾的粮食,转手卖给他们,接着以次充好。事成之后,咱们九,他们一。打点完毕后,咱们就能返回京师交差了。”
听了木兰这话,严珅不得不苦笑起来。
赈灾的粮食,原身也下得了手!
这可是从灾民嘴里扣粮食,这不仅是谋财,更是害命啊!
想起在前蝙蝠时代,红二字会的那些事儿,严珅不禁心有戚戚,神色颇为凝重。
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无尸骸!
这些该死的贪官污吏,在其位,不谋其政。
“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而严珅却没有发觉,他这一骂,却将自己也骂了进去。
的确,他如今才是货真价实的大侑第一奸臣,大侑第一贪官污吏!
“少爷,您······”木兰发觉了严珅的异常,又疑惑起来。
严珅知道自己怕是露出了马脚,只能解释道:“木兰啊,那该死的龙傲天,用头槌,砸的我昏迷许久。如今好不容易醒来,人虽无大碍,有些事儿却有些记不清了。”
木兰听罢,不疑有他,转而愤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