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武士彟疼的一激灵,下意识地将李轩刚教的国骂骂了出来。
“怎么样?”李轩哈哈笑道,“是不是很爽?”
“是很痛快!”武士彟用另一只手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感觉将疼痛也骂走了。”
“那就接着骂。”李轩边说着边继续清洗工作。用雄黄酒仔细地将伤口清洗消毒彻底之后,又拿起了针线。针还是用火烤消毒,丝线则是用热水和雄黄酒消毒两遍。
长髯郎中在旁边看的一头雾水,憋了半天,终于还是问了出来:“李郎中,你起箭的手段,在下佩服至极。只是你现在用这针线打算做什么?难道也是要用在武队正身吗?”
从长髯郎中的话中,李轩又知道了武士彟的官职——队正。这是一个刚刚入流的九品小官,手底下有五十人,相当于现代的排长。他抬头瞧了一眼长髯郎中,说道:“箭头虽然起出来了,伤口也消了毒,可是这伤口还在流血,不止住血也不行啊。所以,我要将伤口缝起来。”
“缝伤口?”长髯郎中连连摇头说道,“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伤口流血,用金创药敷即可,何必还要让武队正再受皮肉之苦呢?”
“你那金创药,一样不是什么干净东西。”李轩斜眼说道,“我好不容易才把伤口清洗干净,金创药往一糊,得,全白费了。”
“一派胡言。”长髯郎中气的直吹胡子,“我这金创药乃是秘制良药,怎么就成了不干净的东西了?”
“你也别着急。”李轩也不想跟这夯货吵架,“我相信你那金创药也是有作用的,但是对付浅层的伤口还行,像信明兄弟这深达寸许的伤口,第一要务还是避免感染。所以,还是缝起来更保险一点儿。”
说话的功夫,针线已经消毒完毕,李轩开始缝合伤口,他的手很稳,只是这针是直针,用起来不是很顺手,好在伤口不大,又是皮肉伤,下针可以大胆一些,用了两三分钟的功夫也就缝完了。这当中武士彟由不得又骂了几句“我艹”。
灵活地打了个结,用刀将线割断,李轩长舒了一口气说道:“齐活儿。伤口注意卫生,一天换一件干净的新衣服,别沾水,不要吃辛辣的东西和发物。我估摸着七八天就可以拆线了。对了,那个谁。你回头给信明兄弟配一些消肿化瘀的药。这个你比我在行。”后面的话,他是冲长髯郎中说的。
“还要拆线?”武士彟一头汗水地问道。
“这是丝线。”李轩甩了甩手说道,“对你的身体来说,一样是外来的东西,所以必须拆掉。等回头我用羊肠制一些肠线,用来缝合伤口就不用拆了。对了,还有这针和刀,我用的也不顺手,等回头我画了图,你找人照着重新做。”
“没问题。”武士彟恭谨地回道。丝毫没有注意到,二人之间的对话很像是李轩在下命令,他在执行。好像这本来就应该似的,完全忽略了李轩只是一个没有官职的随军郎中,而他是正儿八经的九品官身,还是士族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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