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罪谁不好,非要陪着覃狗来招惹暴走卓里。
卓里和薛以杉走后半小时。
一半清蒸,一半红烧来了。
还有很多小菜。
覃衍闷头吃,看上去一点波动都没有。
反正钟丞是一点胃口都没有,嘴角抽来抽去的,“我说覃爷,您好本事呀,认识这么多年,你是我见过唯一一个能无数次惹毛卓里还没被揍死的人。”
“曾经多少男人想招惹她,最后都被她打跑了,就你活到了最后。”
“你给我说说,你到底抓了她什么把柄,卓里可是出了名的刺头,吃软不吃硬的。”
“为什么每次到了你这,她都有种闷头吃亏还认了命的感觉?”
“真的是她甩的你吗?现在想来好像这话都是你说的。因为那个时候卓里已经回国了,你不会是在胡说八道吧。”
覃衍继续吃东西,不理人。
钟丞像上了发条,车轱辘话不停说:“你明明知道她最怕禽类,还故意抱了只鸡来吓她,竟然还骚出天际的告她墙J 你?你们当初可是两情相悦,是郎才女貌!覃爷,您这次到底要干嘛,您不会还惦记着人家吧。”
“不会吧,您这口仙气终于要下凡了吗,为了同一个姑娘?”
“她好歹是你的前女友,这么对她你的良心不会痛吗?还让她赔钱?你说你怎么欺负她欺负的这么得心应手?你到底是怎么做到让她一声不吭就认栽的?”
“覃爷?您还在吗?”
老是得不到回应,钟丞伸出手在覃衍眼前晃了晃。
放下筷子,擦擦嘴角。覃衍终于说话了:“唯手熟尔。”
钟丞一愣,“啥?”
优雅地擦了擦嘴,覃衍:“欺负她。”
说完,覃公子起身向门口走去。
独留钟丞愣在原地。
什么唯手熟尔?
是说欺负小里里,唯手熟尔吗?
……
这个魔鬼!
钟丞磨牙时,服务员走来,递上账单:“先生,买单。”
钟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