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小车以外,大家也都算是工作有些年头的老刑警了。相信光是看到现场的情况,恐怕就察觉到了一些异样的气息了。”
说着,张队把一叠放大后的清晰照片传给大家。
“照片上是被害人颈部勒痕的放大后的清晰照片,通过我和法医、鉴证三个部门的多番讨论,我们一致觉得能留下这样勒痕的凶器,应该不同于任何市面上常见的绳索制品。”
此时所有人都严肃的看着手里的图片点了点头。
“对了,刘勇,我记得你不是对求生啊,编织绳索啊这一类的东西比较感兴趣么?你有什么见解?”
既然被张队点了名,刘勇认真的看着手里的照片。
“其实绳子本身的编织手法算不上不算复杂,但是如果仔细看的话,很像是先用钢琴线或者钓鱼线之类的细线编织成三股绳,之后再把这些绳索重新编织到一起。”
张队点了点头,随即伸手指向屏幕,“除了死者颈部的勒痕外,我们还在现场发现了另外一条编织绳索。”所有的注意力都自然而然的集中到了死者手上的红绳上。
“该不会?”有人小声的发生惊叹声。
“没错,关于死者手上的这条红绳,我们事后向被害人的同事和亲属确认过,他们都表示从来没有看过被害人带过这条红绳。并且在我们决定把这条绳索拆开后,发现这条红绳的编织手法,和刘强刚才说的基本相同,也就是基本可以确定和凶器出自同一人之手。”
听了张队的话,几乎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因为答案显然显而易见了。
“说到这儿大家就都明白了吧。”张队环视了一圈众人,所有人的脸色几乎都差不多。“既然说到这个份上了,最后的结论就交给年轻人来说吧。”说着给了车煌一个眼神。
这自然是张队给车煌的一个小小的测试,虽然张队在现场让自己比对红绳和勒痕的时候,自己还没能反应过来,但是现在随着张队的介绍,自然捋清了思绪。
“根据亲属和同事的证词,基本可以确定,被害人手上的红绳是在他们最后一次见到被害人之后出现的。而且红绳的编织手法和凶器刚好相同,这一点绝对不是巧合。也就是说凶器和红绳很有可能出自同一人之手,也就是犯人。”
张队点了点头。
为什么犯人明明可以使用普通的绳索也更加不容易被人发现,却要特意使用如此特殊的凶器,而且还要留下如此特殊的红绳?
从结论来看,显然这一切都成为了一种特殊的符号,甚至是标志。
为什么一个犯人要如此煞费苦心的让自己如此与众不同?
车煌说出了心里的第一个想法……
“独特的凶器留下的勒痕,和同样独特的红绳,或许是犯人的标志。”
而之后的话,他没有说,但每个人心里都懂。
留下标志也就证明犯人极有可能,还会再次犯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