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美女颇为心疼的皱了眉:“醉,你这里怎么伤的呀?”
白嫩的小手想要抚摸一下那几道伤口,却被男人不动声色的避开了。
“我说鳄鱼咬的,你们信么?”玩世不恭的语调,风流浪荡的模样,说话间甚至不轻不重的咬了怀里女人的香肩一口。
周围的几个女人发出了银铃般的轻笑声,纷纷不依不饶的推他:“醉,你这么糊弄我们可真坏”
凉醉也笑,低头漫不经心的整理着衣袖,遮住了那几道伤。
……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下起了细碎的雪。
雪势不大,但细细碎碎不断,凉暮生渐渐的有些失神。
周围几个高官富商见他这样,也不敢轻易打扰,只得暂时聊些不痛不痒的话题等他回神。
直到指间的烟燃尽,猩红的火头烫到了男人的指背,他长久不动的姿势这才终于变了变。
将烟碾灭在烟灰缸内,看了眼腕表后随即起身:“我还有事,各位慢聊。”
一行人也不敢多问,忙起身恭送。
……
今晚,尤其难熬。
凉暮生第三次从浴室出来,看了眼时间,才刚刚23点。
“太太还在?”他拧着眉头看着灯光下纷飞的大雪。
周伯帮他倒了杯热茶递过去:“是,看样子,不等到少爷您是不会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