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外人的干扰,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了她跟这个陌生男人,刚刚感受到的那股极具侵犯性的气息陡增百倍。
倾小沫蜷缩在床头,不安的看着他长腿迈开,一步步逼近。
一份文件被丢到她脚下:“这是你写的?”
低沉又充满磁性的嗓音,堪比天籁,又透着浑然天成的的倨傲清冷。
倾小沫像只警惕而敏感的小猫,微微倾身将文件拿过来后又迅速的缩了回去。
是上个月刚刚交给老师唐韵的成稿,从构思情节到整个剧本的完成,用了她足足一年的时间。
她惊愕:“它……怎么会到了你手上?”
“这是你写的?”男人又重复问了一遍,同样的语调,同样的表情,但微微幽暗下来的眸色无声的预示着他不会有耐心问第三遍。
倾小沫吞了吞口水:“是我……又怎样?”
前面两个字诺诺说出来,她觉得自己表现的略怂包了一些,于是又壮着胆子补充了三个字,小小的挑衅了一下。
受到了挑衅的男人眉梢一扬,忽然上前一步,单膝跪上床,在她回过神来之前,大手扣住了她的脚踝。
布着薄茧的粗粝掌心,骨节分明、强有力的手指轻而易举的将她纤细的脚踝整个握住,微微用力,倾小沫便一路尖叫着被他从床头拽到了身下。
脚踝是一个女人极为敏感的部位,那温凉的指温隔着肌肤刺激的她血液沸腾,心脏开始超负荷的急剧收缩膨胀。
倾小沫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虚虚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呼吸间全都是属于陌生男人的薄凛淡香。
那一刹那的大脑是空白的,只是凭着本能抬手护住了胸口,闭上眼睛哀求:“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