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牛见张寡妇默默地坐在地上,什么也不说,认为张寡妇是想逃避问话,黑着脸,再次斥问道:“张寡妇,你说不说,别以为你不说话我的就不能拿你怎么样!”
“你若不好好交代,我便带你去找族长,让族里代表大庆休了,你以后便不再是我们村里的人,自然没有资格留在我们村里。”
李大牛把利害明细说了出来,希望张寡妇能想清楚,老实交代,最后还勒令警告道:“张寡妇,老实交代,不要让我们赶你出村。”
李大牛刚说完,张寡妇猛地扑倒在地上,号啕大哭:“大庆啊你怎么死得那么早啊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现如今,女儿也嫁出去了,就剩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大庆啊”
哭嚎完,捂着脸低声地抽泣,可怜无比,好似李大牛为难了她似的。
画风突变,让围观的人始料未及,不知说什么才好,说错了指不定就落一个欺负寡妇的罪名。
李大牛失望极了,他给了张寡妇很多次机会,张寡妇却不肯如实坦白,还一味地回避,妄图以各种方式逃避相视。
今日不管张寡妇怎么样,他都不会放弃的,他今日一定要查明事实的真相,给村民一个交代。
张寡妇她休想逃避,他村长的名头可不是白当的。
李大牛声音低沉,很是失望地说:“今天是大年三十,大家本应该欢欢庆庆地过个好年,你却整出这么一件事来,我该怎么说你呢?
大过年的,你让大庆在地下安生一下吧!不要一有事,便拿大庆出来说事,你也不是第一回了。
不管这么样,今日这件事,你是逃避不了的,你还是好好交代吧!”
围观的张婶觉得她真相了,在人群中小声地议论道:“村长怎么一说,好像倒是这么回事。张寡妇每次找我家借东西,必会提起大庆,我看在她可怜每次都借给她,也不见她还,以前倒是没觉得什么,现在…”
适时闭口,剩下的不该说的便由村民自己想。
被张寡妇借过的村民恍然大悟,随之应和:“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好像是这个理。”
张寡妇听到村民的议论,知道装可怜的那招已不再行的通,只能转变策略,坦白了部分:“一开始我是真的痛,好像被无数根针扎了一样,不是装的,后来才好一些。
丢那么大的脸,又怕被说是在装病,便只好一直装下去。”
李大牛并不相信张寡妇装病仅仅是因怕丢人和怕被说那么简单,反问道:“是真的吗?”
张寡妇重重地点了点头,极力地辩解道:“是的,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装病的,装病对我没有丝毫地益处,我为何要故意装病?”
围观的村民都不相信张寡妇这样的解释,但却想不想更合理的解释。
张寡妇都这么说了,村长也不拿张寡妇无法,只能姑且放过她。
顾书嫚可没那么好说话,装病的事,她没有证据,可以先放过张寡妇,可早上诋毁她的事,她觉対不能放过张寡妇。
“张寡妇,我不说你装病的事,就刚才你说的,我们来谈谈吧!”
“你要说什么?”
“你为什么不和大家说清楚猪肉的事,一大清早的,你来我家借肉,我说我家的肉是要给族里送去的,才没有肉借给你。
况且,你那是借吗?分明想让我给你。
我家以前对你不好吗?青菜帮你家种了好几年,为什么要这样诋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