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的前朝本应该覆灭,但因为岑寂的出现,前朝重新复辟。
他直接化为人形,为前朝贵族提供策略,他们在岑寂的忽悠和提醒下,痛定思痛,原先的君主残暴不仁,让他们也失去了金钱地位,这次君主一定要选一个仁慈和善的,再利用岑寂给的计谋,成功把起义军还没有坐热乎的位子给抢了回来。”
“改朝换代这么容易吗?”
“也没有很容易啦,原先的起义军本就是农民出身,眼界不高。开始打江山还好,还能团结一致,但越到后来阶级表现就越森严,原来农民期盼着等他们上位了,就能有美好幸福的生活,可他们去变本加厉地征收苛捐杂税,来充盈国库。
对于老百姓来说,只要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谁当皇帝都无所谓,在前朝的舆论攻击下,以及仁慈新帝的衬托下,这场农民起义便高调成皇,草草收场了。
天道当时都不敢相信一只兔子,就改掉了他原先的判断,因此注意到了这只兔子。”
不管是运气也好,实力也好,岑寂都很出色,也难怪天道看好他了。
“那只长得奇怪的鸽子,就是岑寂和皇帝他们之间的联系方式吗?”
“你怎么知道?”问完之后,堂堂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傻问题,继续在神识里画小圈圈。
不过有了文书,更方便查案。
两人向官府走去。
“小岑儿,我怎么觉得你长高了一点?”
说完,庄韵把手放在自己头顶,像岑寂比过去。
岑寂本以为庄韵突然看着他是有什么事情,猝不及防被口水呛了一下,面庞微微泛红:“咳咳……兴许是又长高了吧?”
“哦。”
见庄韵也没有接着问一下去,悄悄松了口气。
因为有任职文书的帮助,调查这次案件也简单了许多。
庄韵从衙役哪儿知道,当天死亡的男子姓孙,叫孙玉山,是黄鹤县的一名小员外,而抱着她的女子花名“明月”,是有青楼的一位清倌。
在得知大致情况后,庄韵便提出去验尸,衙役阻止未果,告诉庄韵二人,孙玉山的尸首已经被他夫人领回家了,觉得死在青楼丢人,决定低调处理此事,并不追究责任,若是实在找不到嫌犯便算了,不怪官府。
不追究?
算了?
这孙夫人的态度很可疑啊,谁家死了夫君还这么平静?
不想了,不管验尸还是探一探孙夫人,总要去孙员外家一趟的。
在衙役的领路下,很快便到了孙府,见到了这位孙夫人。
孙夫人面色略带憔悴,但总体精气神还是不错的。
聊了一会儿后,庄韵便切入正题:“孙夫人,我们想去看看你夫君的尸首,不知可否方便一下,也可以更好地找出杀害你夫君的凶手。”
孙平迟疑了一会儿,又重新换上微笑:“可以,不过只能看,不能破坏我夫君的尸首,找出凶手就拜托你们了。”
“这本就是我们的责任,不知我能否问一句,夫人为何不把你夫君的尸首交由仵作验查呢?”
“这……”
“孙夫人不妨直说。”
“那好吧,是我夫君死之前跟我说的,要是有一天他遇到不测,一定要保全他的尸首,让它风风光光,完完整整的走。而且大人你也只是想看看他的尸首,我倒也希望能早日找到凶手。”
孙玉山死之前?
“孙夫人,我能冒昧的问一下,“死之前”是多久?”
“莫约两三天前,我当时还觉得他杞人忧天,而如今却是这等情景。”说着说着,还红了眼眶。
不久,便走到了摆放尸体的房间。
尸体尚未腐化,还没有臭味,肌肉略显松弛,但总体比较僵硬,局部还带有尸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