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凌致在他才掀开自己衣袖,手臂上一块一块的红印,他闭着眼睛,那些红印忽隐忽现,最后他吐出一口浊气,那些红印还是没有消失。
翌日,凌致送他离开,临走时他把冰魄挂在凌致腰间,“这个你留着,定情信物,我让夜蕊和冕留下来保护你”。
“不信我?”凌致故意这样。
“一日没有把你娶回家,我在世人眼中就还是没名没分”,沈凝初用幽怨的语气。
“快走吧”,凌致没有正面回应他的话,沈凝初也没有逼她。
起身上马,不舍是真的,或许在不知不觉中沈凝初已经在她心里占据了一个位置。是记忆在作祟吗?或许吧!
没有沈凝初他们在,餐桌上空了不少,大师傅今日做的菜也清淡了许多,萤香去问时他:“师傅走了,我做些清淡的纪念她一下嘛”。
萤香:没毛病。
凌致看了一圈,师兄、夜蕊、沈冕、叶卿卿、叶惜言、贺霆、李见微、萤香还有司寇青。
“你不走?”凌致好奇地看着司寇青。
“哈哈,致儿问得真奇怪,沈凝初走了我又不是和他一起的,论样貌,学识,武功,我一样也不比他差吧,竟遭你这般嫌弃”,司寇青今日穿了一身桃花粉的外袍外加一件薄纱,白色内衬,白玉发冠插着玉簪,真真应了那句玉面桃花。
“青坊主还是这样有趣”,凌致面对司寇青时总有一种不安,特别是看见他那双狭长的眼睛,里面有太多东西,有时又纯粹清明。
“我是想趁沈凝初不在掀他墙头,好让你红杏出墙”。
“濮,咳咳咳”,沈冕被他的话呛到,他红着脸拿手指着司寇青:“你……你你”,可他憋了半只出“卑鄙”这两个字。
“冕你不要这么激动,你还不懂,爱一个人只有把她放在自己身边才安心”,司寇青原本就是在胡袄,凌致也没有在意,这人有时候正经有时候又很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