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无处使,有火没处撒,鞠静怡真的是没辙了:“全都给你记在小本,只要机会一到,全都给你算清了!”
弱弱的嘟囔了一句,拿起镰刀,也是开始进入割愺工的角色。
只不过这丫头哪干过这活儿,可以说生活在城市当中的孩子,这镰刀说不定只能从课本,或者电视当中看到过。
用是知道怎么用的,但是用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没过一会儿,鞠静怡就已经觉得脑门冒汗,而且还得弯着腰,更是觉得累。
“呼!”
下意识的直起了身,右手提着镰刀,左手捶了捶腰,很自然的看向了于斯洋,这一看之下,顿时有点儿发愣。
两个人每个人都有个编筐,于斯洋都已经割了半筐,而自己这边连筐底都没有填满,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油然而生。
鞠静怡皱着眉头,硬着头皮想要学习一下经验:“喂!你到底怎么回事?割的这么快?”
“嗯?这你就不知道了,我给你讲哈!”于斯洋也是站了起来:
“我6岁开始割愺,7岁放牛,8岁开始行路读书,12岁就精通麻将,扑克,牌九。13岁二锅头老白干过喉,14岁行走江湖砍刀在手,15岁---”
于斯洋一看鞠静怡又开始给自己瞪眼,只能仓促结尾:“我有故事,你有酒,我能给你讲一宿!”
“还讲一宿?只要我有酒,我能把你打的还不了手!”鞠静怡轻哼一声,愤愤不平:“不教就不教!”
说完之后,这丫头就再次弯下了腰,把闷气全都撒在了愺,左手薅住一把愺,右手的镰刀一割,嗯?没割断?
再割!
还是没断!
“别这么割,用蛮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于斯洋已经走到了鞠静怡的身后,声音冷不丁的响起,不过还没等鞠静怡说出什么,顿时身体一僵。
因为身后的这个男人,竟然就这么贴了过来,甚至他的手都握在了自己的手。
心跳瞬间漏掉了一拍,有些心慌意乱,六神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