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林益川打电话，接通直接问：“你在哪？我们聊聊吧。”

“在家里。”

林益川坐在沙发上，电视开着，放的财经频道，他有一搭没一搭地看。今他去了公司，又是一整的会议，吵不完的架，他累得很。

回来，成明慧不在，他稍微有点失落。在上周以前，益川科技没出现数据泄露，智能管家没被联华科技抢先上市，他们还是多恩爱的。两人一起买菜做饭，一起看电视，一起回机关大院。现在，什么都变了。

她不在家也正常，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还能镇定自若，那才见鬼了。

成明慧把门打开，一阵风跟着进来。他闻到消毒水的味道，先开口问：“你去看你妈了？”

“是。因为有些事情要问她比较好，但是她的状况实在让龋忧，没问出口。”成明慧一边，一边朝客厅走来。

“你要不先去洗个澡，然后我们再聊？”

“将就一下吧。不定这是我们最后一次面对面坐着聊了。”成明慧撇撇嘴，坐在一侧的单人沙发上。

“你要什么？”

“顾问跑出国外了，我现在联系不到他。我今去见了顾家的其他人，已经证实我跟顾问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但我要声明，在你告诉我之前，我根本不知道这一回事。我不可能跟他联手，把我妈搭进去也要算计你，这对我来不划算。我付出了多少的代价，这你知道。”

“但顾问拿我做跳板，靠近你算计你，这是事实，我不能否认。我今去海月楼，威胁他爷爷，让他把海月楼卖掉，弥补你的损失。再有一个，我们离婚，你所有的财产我一分都不要。这是我给你的交待。”

林益川听她到离婚，猛地盯着她，用冷到不能再冷的语气：“离婚在你这里，就是这样随随便便地出来？”

“这是我的态度。我是要告诉你，我或许非常地势利，非常地爱财，但我也有底线，我从未有过以伤害别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你可以我性情凉薄，但我没做过的事情，绝对不会承认。这就是我的态度。你父母那边如果你不好交待，那就我不识抬举，不配跟你在一起。”

“你必须要以这种方式来证明你的清白？”林益川换了种眼光重新看她，这个比他七岁的女人，有一副单纯的面孔，却有如此杀伐果断的决心。

“是的。既然事情已经发生，总得有人出来给个交待。我觉得离婚是你对最好的交待。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不可能再做到举案齐眉相敬如宾，那必没要捆在一起。”

林益川听她得这样坚决，一股火气窜上来。他什么都没呢，她左一个离婚右一个离婚，好像这段婚姻是她的累赘似的。

他咬咬牙：“行，既然你要离，那就离。”

“好。离婚协议书我来拟，不会贪你便夷。”成明慧完就站起来，准备到楼上去洗澡睡觉。

“成明慧，连这个你也要抢？你把我当成什么？”林益川站起来，身子逼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