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怎敢,母妃能来,儿臣高兴还来不及呢。”
两人边说着边往府内走去,孟玖笙跟在太妃身后一同进了去。
来到厅堂太妃被扶着坐上了主座看向孟玖笙:“玖笙啊,在这王府住的可还舒适?”
“回太妃的话,玖笙在王府住的很好。”
“好就行,当日你重病可是吓坏了哀家呢。”
孟玖笙笑道:“劳烦太妃挂念了。”
贤太妃看向祁泽御道:“近来身子可有好些呀?”
“儿臣身子一向那样,又有什么好不好之说呢?”
贤太妃微微皱眉:“怎能这般说呢,刘太医从祖辈起就行医,医术高超定能为你找到这根治之法的。”
“是。”祁泽御点头。
“哀家想着你的身体有了起色,也该考虑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若这么下去不光是朝中大臣议论就连整个岳国百姓怕是也要说闲话了。”
祁泽御抿唇浅笑:“儿臣明白。”
“你当真明白还是只想口头上糊弄哀家呀?”贤太妃挑眉询问。
“儿臣怎敢糊弄母妃,自是真的明白。”
“那就好,这终生大事可莫要马虎了。”
“儿臣谨记于心。”祁泽御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