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无极,有声至极,声声极致,极致至深。”一道极其深奥的字迹浮现在白纸上,显得甚是怪异。
这段有些深奥的口诀让江天海不禁皱眉,由于墨神心诀的影响,他很清楚这一定是一本上乘的武学秘籍。
可这要怎么学呢?如此苦涩难解的口诀,估计就算是文字专家恐怕也很难解读出它的真实意境吧。
江天海再度郁闷了,低端的不建议学,顶端的又学不了,这特娘确定不是明摆着坑人害人吗。
尤其是这张白纸,平日里打击人倒是一流,关键时候连个屁都崩不出来,让人属实蛋疼。
江天海黑着脸,将半块板砖也塞进衣兜后,低声骂了句:“你大爷的,坑人害人!”
更夫打更的响声刚刚结束,预示着睡眠时间逐步缩短,深知段天手段的江天海不敢多熬,脱了鞋袜拉拉被子,二话不说倒头便睡,睡前还不忘念上一遍青砖上的口诀,试试效果。
尝试无果的江天海极不甘心的睡了过去,空旷的县府内回荡的轻微的鼾声,直至半夜子时,穆成才和大部队迟迟而归。
身心俱疲的捕快们没有闲聊,扯扯衣裤,脱了鞋袜,上床便睡,连脚都懒得洗。穆成捏着鼻子,显然是被浓重的异味熏得不行,极致煎熬的他缩进被窝里,找寻起他的梦中情人。
一夜安详,鼾声喧天,满屋异香......
翌日寅时过半,天正黑,江天海做了个熟悉的梦,梦中的他回到了大学时代,回到了他经常孤身一人练武的工人文化宫,梦到了那个给江天海带来颜色的大学女友。
或许是绿色过于沉重,怒从心来的江天海被惊醒了过来,他揉了揉眼睛,眉头紧皱。
忽然一阵异香飘来,差点熏的江天海昏死过去,万般无奈的他拇指和食指交汇,紧捏鼻子,恶狠狠的踹了身旁的穆成一脚。
“起床了!”
正和梦中情人幽会在花海中的穆成挨此暴击,整个人瞬间就懵逼了,他伸手揉了揉眼睛,从床上缩了下来,喃喃说道。
“造孽啊,大晚上不睡踹你穆爷干啥!”
坐在圆凳上穿鞋子的江天海听到穆成这话,整个人都不好了。
“昨晚说的难道你全忘了?段天的手段你我可都是亲眼所见。”江天海略带疑惑的语气瞬间就将穆成从花海中拉了回来。
“海哥我错了,走,现在就走!”深知段天手段的穆成根本不敢过多逗留,连忙套上鞋袜跟着江天海往屋外走去。
“穆成你快点,脸都还没洗呢,别死磨死磨的......”
二人领了桶冰凉的水,强忍着刺骨的寒意,洗了一把冷水脸,那滋味别提有多酸爽了。
江天海使劲揉了揉冻得发红了脸,骂了句:“还真特娘活回去了。”
洗漱完毕的两人,将水桶放回原位,旋即马不停蹄赶往巷子口与段天汇合。
“脚步飞快!”